第118章(2 / 2)

古墓笔记 小巫见大巫 4402 字 1个月前

我才知道,我们王家一直就是一个倒斗世家,从前清的时期就已经存在了,足足延续了数百年时间。在最辉煌的时候,势力蔓延到几个省份,家族里的人也足足上了三位数。

只是在随后的岁月中逐渐的衰落了,到了我爷爷的爷爷那一代,王家陷入了了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仅是经济状况,还有家族的人员,只剩下我爷爷的爷爷王钟一人。王钟同样只有一个儿子,名叫王文昊,便是我的太爷爷。

王文昊育有一子一女,儿子便是老爷子,女儿王云是收养的,这一点我也是不不久之前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气八字犯冲,王文昊跟父亲王钟很不对头,民国十七年,王一生出生,这也是王家形单影只的第三代。在王一生印象里,父亲王文昊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而且三天两头的往外跑,经常不着家,有时候一走就是几个月,而母亲也不管他,家里一直冷冷清清。

直到王文昊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王云,家里才稍微的热闹一些。后来因为一些矛盾王一生搬到了爷爷家,很少再回家了。

在解放前,王文昊又一次的外出,这一次足足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回来后,王文昊和父亲王钟大吵了一架,当时两个人几乎到了决裂的地步,但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王一生一直对父亲的不务正业以及不顾家的行为很不满,在知道父亲和爷爷吵架后,他就再也不肯回家了。可就在第二年,出现了意外事件,王文昊突然间失踪了。以前他的消失都有迹可寻,但这次是毫无线索,突然间就不见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毕竟是父子关系,就算有再大的冲突,但血浓于水,王钟和王一生也不能坐视不问,但是不论他们怎么找都没有找到王文昊。当时他们最初的想法是王文昊会不会被闷在哪个窟窿里爬不出来了,或者是遇到粽子什么凶恶的东西而折在外面了。但最后他们却发现不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寄过来一封信。信是王文昊写的,没有任何字迹,只有几个简单的笔画线条组成的非常抽象的现代画。

王一生和王钟都看不懂这些画是什么意思,不过都能想到一点,弄明白这些画,也许就能明白王文昊为什么会失踪,甚至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开始拿着画找那些同行中的“文人雅客”,但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疾病乱投医,他们又去找那些画家们,向他们请教这种抽象的线条代表的是什么。结果奔走了半个多月,二人依然是没有丝毫收获。两人都明白了,也许这画都是属于王文昊自己独一无二的“文字”,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与其在这里为了这些看不懂的画烦恼,还不如去找找别的线索,也许王文昊就会留下什么重要的线索。

他们一起来到王文昊失踪前最后所出现的地方,但是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毫无所获。而就在他们陷入困局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粗壮光头大汉,姓胡,被称为“胡子”。他带来的东西非常简单,就是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名,而字迹正是王文昊的。

胡子是个爽快人,当即说了,这纸条是王文昊临失踪前几天给他的,指明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他回不来的话,就将纸条见到王钟的手里,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说。

从胡子的话里他们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能猜测到的只有一点,王文昊既然用这种方式,就说明他要去的地方一定非常危险,因为他在没去之前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有可能回不来了。

不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但他既然给一向不合的父亲留下这点线索,由此可见事情一定很棘手。王钟当即便有了决定,所以他们第二天便赶往纸条上的地方。

“齐长城”,位于山东省境内靠泰山的地方,附近“卧龙峪”和“长城岭”都是非常有名的地方,王一生和王钟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没有办法,当时国内各地都还处于战乱之中,没有飞机,没有火车,更没有旅游的大巴,只能靠一些基本的交通工具,一路上还要担心强盗土匪之类的,原本不远的一段路要花费很长时间,三天已经算是非常的快速了。

他们并没有在齐长城过多的停留,而是花了一天的时间来到了狼窝顶,这里已经靠近泰山的边缘地区,地势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这次他们并不是只有两个人来的,陪同他们过来的还有三个人,胡子是一个,他和王文昊是好友,也是外八行里的一个好手,而另外两个人也是王钟找来的,年龄都在四十岁右,因为他们两人一瘦一胖,所以分别被称为“麻杆”和“肥桩”。

王钟在行里的名气还是很盛的,鼠王已经被叫了几十年,面子也是不小的。听说这麻杆和肥桩在道上的名声都很壮,虽然比上不足,但比下是绰绰有余的,他们两个也是完全看在鼠王的面子才过来的。

狼窝顶周围的地势还是非常复杂的,树林、山涧、乱石,有些地方有人活动的痕迹,而有些地方还保持着原始的模样。

第十章 诡异事件

他们在离狼窝顶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客店,是存在于两个镇子中间一片空旷的地方。店前有一条宽阔的路,看起来像是官道,只让人想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官道,古时候人生活的范围应该不会大面积延伸到这种荒僻的区域,官道就更加不可能了。或者是泰山封禅时候皇帝所走的道路?但似乎也不应该从这里经过。

在客店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五人一具便狼窝顶赶去。狼窝顶,顾名思义,肯定是发生一些跟狼有关的事情才得名的。

不过他们很幸运,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一头狼的影子。现在正是深秋,这里的野草生长的很旺盛,甚至已经长到可以影响视线的程度。

他们在狼窝顶的山脚下发现一片很平坦的区域,所面向的山坡呈凹陷型,像是一个大怪兽在张着嘴巴。而这片平坦的地方有干枯的河流留下的痕迹,而且面积还不小,几人就觉得,这“怪兽”像是蹲在河边喝水,古怪极了。

经验最为丰富的王钟立马就发现这周围的地形形势看起来都有一些熟悉,开始还以为是走南闯北的时间久了,或许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相似的地方。但很快就发现不是,因为这里的地形非常的奇特,如果要是以前看到过的话,他一定不会忘记的。

思索了很久,他才猛然想起来,王文昊寄回来的那些纸张上描绘的线条就和这里的地形非常相似,如果将这些山山水水的棱角描绘出来的话,就非常相似了。

王钟很快就肯定,这里就是画上描绘的地方,不然王文昊不会将这里的地名留下来,这不可能是巧合,绝对是有意而为之的。

王钟虽然是土耗子门的魁首人物,但也是一个玄门高手,对山川的形势脉络把握上很有独到的心得。他一眼就看出来,这里之前绝对是一处山清水秀的风水宝地,只不过后来这前面的河水干枯以后,这处风水宝地就算是彻底的败废了。

从图画中也找不出什么秘密,但身为一个行间里手,一种职业的敏锐感还是有的,王钟隐隐预感到事情可能跟这处风水宝地的穴眼有关。

这一猜测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寻找穴眼的任务自然的落在了王钟的身上。以王钟几十年来的经验,要找到这处穴眼并不是很难,不出半个小时他最终确定了位置。

这次来的人除了王一生是个愣青头之外,其他人都是行内的佼佼者,行动非常的迅速,在这种没有人的地方打盗洞更是非常的方便,不过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打出了一个非常正规的盗洞。

四个盗墓高手都进去了,只有王一生一个人留在外面,他这一等就是十多个小时的时间,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发生了意外。在三更多天的时候,随着盗洞中王钟的一声“生娃子,快跑”,他开始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

他和从盗洞中逃出来的王钟快速的返回了客店,但王一生远远没有想到,至此梦魇才刚刚开始。

当天晚上,他看到骇人的一幕,爷爷王钟在夜半起来对着月光啃食着人的手指,他看的真切,那手指就是跟他们一起来的胡子的手指。看着爷爷那挂着血迹的狰狞的脸庞,年少的王一生恐惧到了极点,快速的逃离了客店。

但最后他却晕倒在雪地中,在昏过去之前,他看到了爷爷的脸,沾血的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慢慢蹲在他面前。那个时候,他脑中只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念头,这次他恐怕要死在这里,而且可能会被爷爷生生的吃了。

只是这个想法并没有成为现实,最终他还是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客店房间里的木床上,只是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王一生脑中充满了疑惑,从床上下来后满房间里转悠着,屋里的桌子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他和爷爷吃喝剩下的东西,但是爷爷王钟却不见了,而他从那盗洞中带回来的沾血的袋子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只是他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而已。只是爷爷为什么会不见了呢?他到哪里去了?难道是他从那墓中弄出什么好东西,所以一个人开溜了?不可能,就算是开溜也会带上他的。

想了半天他也没我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便走出房间,掌柜的也说没有看到爷爷出去,也就是说他离开的很早,最起码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离开了客店。

一个经事不深的青年突然遇到这样的意外肯定会有些六神无主,王一生也同样如此,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在客店里等着。那时他心中还有一些奢望,或许爷爷只是出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尽管他心中对爷爷异常的变化还有些恐惧,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他可不想再经历一遍。

结果他却失望了,从早上起来一直到晚上王钟都没有再回来,连他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王一生越来越惊慌失措了,身无分文的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做些什么,多亏这客店的掌柜的人还不错,没有将他赶走,还给了他一些吃的。等吃饱喝足之后,他开始寻思起这件事情。

思前想后,他觉得问题还是出在狼窝顶下面的那个古墓之中,不知道爷爷和胡子几个人在那里面究竟遇到了什么,爷爷算是出来了,可胡子他们三个人呢?是不是已经折损在了里面,而爷爷是不是又去了那里?

犹豫了再三,他还是决定过去看看,这时候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无疑是非常紧张的,但与爷爷的生命比起来,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恐惧前去看个究竟。

当然,他不会大晚上的再跑去那阴森恐怖的地方,而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出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重新来到了狼窝顶的边缘。

然而到了那里之后他却有些傻眼了,原本打了盗洞的位置却什么都没有了,地面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一片平地根本找不到盗洞在什么地方。

第十一章 孤身入险境

这种情况实在太诡异了,他甚至有些错觉,这才是他第一次来,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来过。可是在来的时候他见到了那个木桩,他前天晚上逃命就在那里摔倒,上面还残留着血迹,正是他留在那里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