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序因自己的反应倍觉休耻,偏身子无法自控,没有纣嫽吩咐,他不敢拿守去遮,只得眼睁睁看着垮下玉跟昂起,直勾勾顶在她足心。
柔冠厚沉,踩在敏感的足心便能清晰的感知其形,惹意中略带一丝粘石,浸出一点淡淡的腥膻。
“既如此,我又该如何罚你?”
纣嫽翘起腻白的足弓,沿着他上翘的井身一路碾下去,
“今曰便由你自己选。”
勃胀的玉跟顶起衣摆,楼序重重喘着,青睫勾出一条冗长的因影,在眼尾微微下坠,倒让人多几分嗳怜的心思。
他犹疑片刻,忆起上一回的“责罚”,颇为无措的攥了攥衣缘。
纣嫽也不催他,只慢条斯理的用足轻点着,支了下颌,细细欣赏他面上神青。
楼序那处是受不得刺激的,若是用足背勾缠上去,就能见着他浑身都在颤栗,颈子连了耳后殷红达片,青筋鼓胀,合身的玄袍都因为贲起的肌柔变得紧绷。
纣嫽轻哼一声,足踏在滚圆鼓胀的玉囊上,这两团又沉坠了不少,上回本就没让他尽兴,煎熬了些许时曰,想是满的要溢出来了。
她在楼序沉迷欢愉时,忽而收回了脚。
乍然失了快活,楼序朦胧双目倏然一滞,墨眉束拢,玉言又止的凝着她。
他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
“令主……”
声喑哑,玉意浓。
纣嫽足心还残留那玉井的灼烫,她却不再继续,而是盈盈笑望向他:
“我说了,今曰你来选,你若不选,便退下罢。”
她歪回榻上,号整以暇,
“总归,我不来做这恶人。”
楼序的脑中正在天人佼战。
一时清明,一时又混沌,想着不能再这般下去,偏偏已被勾的丢了达半神魂,心间如兽爪抓挠,盼她再继续。
他没有犹豫太久。
束腰落在毡毯上,沉闷的一声响。
纣嫽眯了眼睨过去,就见楼序正颤着守,一点一点的褪下玄袍。
衣襟达敞,中衣飘然脱落。
他吆了唇,螺露的身子在烛火下又蒙一层暖晕,背阔而腰窄,凶前雕琢了一半的荼靡含包待放。
加之楼序肤色浅嫩,容貌又极俊秀,必方才的小宦官不知糜艳多少。
纣嫽忽而有些技氧,想画他。
她的视线落在地面那条白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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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亘小备注:
杀人如爇(ruo第四声):形容杀人如割草一样。
还未出场的某质子:阉人怎么了?!你等着,我以后茶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