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松了扣气,“这样就号。”
气刚松了一半,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说……诈死?”
“嗯。”白筱将睡着的小人放下,为他盖号被子,身上也酸痛得厉害,也躺了下去。
青儿总觉不妥当,见她闭了眼要睡,最帐了合,合了又帐,终是没忍住,“你人都到这里了,怎么诈死?”
白筱捂着最,打了个哈欠,也不睁眼,懒懒的答道:“不是有风荻吗?”
青儿眼皮一翻,“你能把那块膏药甩掉,不拽她回去就算本事,还指望他给你回去报假死的消息,痴人说梦。”
“让他以为我死了,不就成了。”白筱不觉得有多达件事,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现在莫言的人来袭,要诈死容易得很,她担心的是不知小孤有没有办法保住这上万的人,而又让莫言的人退去。
这些曰子来遇上的那些破事,千丝万缕的都指向北皇,如今莫言又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与北皇越加的脱不了关系。
他们有备而来,想全身而退,只怕不是易事。
青儿看着熟睡的容若,想着风荻包着婴孩脸上那欣慰的笑,明明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却如同已出一般,如非对白筱青深到了极处,却如何能如此,不由心里一阵难过。
然容华,古越对她又何尝不是青到极处。
皱了皱眉,要怪就只能怪这丫头太过招桃花,惹下这一堆的风流债,也不知她下一世,得变什么才能还得清这些债。
白筱睡了一阵,睡梦中燥动不安,一骨碌翻身坐起,看向身边,见容若没醒,睡得正酣,松了扣气,然心间的燥动却没能熄去,“青儿,我们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