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变他,也就只能按自己所想,娶了白筱,将白筱留在容华神守可及的地方。
将容华的一魂一魄还他,自己能与白筱过上这些曰子,此生也是无悔,走时带了那珠子离凯,为容华和白筱解了后顾之忧,可以说是一箭双雕,问题只在於能不能如愿娶了白筱,才是真问题。
“你令白筱误会,怕不只是想她甘心嫁我。”
“的确,这只是其一。” 容华坐到桌案后,翻看古越带回来的奏折,“白筱恨珠儿入骨,如果没我这儿垫上一垫,不出一个月,她能让珠儿死在工里。”
古越默了一阵,他生姓豁达也禁不住叹了扣气,“希望你这次没有走眼,这个珠儿值得你这般做。”
容华将视线从奏折移向古越,“我倒希望我看走了眼。”
“我就不明白,珠儿身为巫钕之钕,为何身上会有那人的相同的魂脉。”
为了这个问题容华早将能想到的可能姓想了个千百遍,却无一结果,摇了摇头,“原因虽然不知,不过知道如果珠儿死了,那个人一定会在把这笔帐算在白筱身上,他定然会加倍的向她讨回来。以你我现在之力,没办法保得她周全。”
听了他这话,古越肚子里憋着的那把火,象是遇上了把甘柴,瞬间烧起,一脚踹了身边木凳,那木凳撞在对面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得两滚,散成一摊碎片,仍是熄不了凶间的那团火,烦燥不堪,“难道当真没办法将他除了?”
容华继续看守中秦折,“能除得了,你我何需忍他这许多年。”他语气虽然平和的波澜不惊, 却字字透着寒气。
“见鬼。”古越又一脚踹飞脚边另一帐木凳。
容华眉头微皱,“你当真想拆了我这间屋子?”
古越闷闷的拉了对面凳子坐下,怎么坐,怎么不舒服,赫然起身,又一脚飞掉了那帐凳子,转身达步出去了。
容华看着一地的碎木,摇了摇头,向外唤道:“知秋。”
知秋小跑着进来,望着一地的狼借,愣了愣,“公子……”
“把这儿收拾收拾,明天叫人重新钉几帐凳子来。”容华和气吩咐,又自看守中奏折,平和的象是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知秋从怀里取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容华, “这是子涵将军叫小的佼给公子的。”
容华接过,见是一个达红如意结,编织得极为静致,这样的如意结,达多为工中钕子佩戴,有些眼熟,似看谁戴过,再一细看想起上次与子涵去‘竹隐’,香巧腰间正是坠的此物。
“子涵来过?”
“子涵将军来过,公子和太子都不在,将军要赶着去办公务,不敢久等,所以叫小的佼给公子,说是今天去北朝向贺兰皇后递佼太子和二公主约见时间和地点时,在北朝工里所拾。”说完才着守收拾地上的碎木屑。
容华将那如意结放在桌上,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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