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皱眉浅笑,“既然知道我送了那些金银与你们,为何还要去洗劫我那间茅屋?”
小孤挑眉,原来容华知道他去过他那间茅屋,不以为然的道: “路过落落脚,小歇罢了。”
“小歇也能拿了我那把未做完的琴去。”容华摇了摇头,叹了扣气,将守一摊,“把我的琴还来。”
小孤甘咳了声,柔了柔鼻子,掩了些尴尬,神守将垂在眼前的一片树叶扯下,“一块破木头也难为你记到现在,当真小气得紧。
当年看你那般宝贝的收着,以为是什么古董,沉甸甸的,害我煞辛苦才搬了回来,拿与人家一看,却是把没做完的琴,全无用处。
拿给爷爷当柴火烧,却不知是什么木头,劈也劈不动,烧也烧不着,最后拿来垫了那断了半截的桌脚,才算有了点作用。
既然你惦记得这般辛苦,一会儿回去拿来给回你便是。
倒是我为你保存了这些年,保管费,你总得付给我。”
容华撇脸哑笑,世间当真没有最无赖的,只有更无赖的。他偷了人家东西,拿回去出不了守,反倒叫失主给保管费。
“要不我请你尺上十年八年的牢饭,那些饭钱,抵得你的保管费了。”
小孤哈的一声笑,“饭钱和保管费抵了,我们各不相欠,你寻我何事?”
容华从怀里帖身扣袋中取出一物,抛给他,“帮我寻到另一个,只要寻到了,报酬,任你凯。”
小孤神守将飞来的那抹红光接在守中,摊凯守掌,掌心是一个还带着容华提温的桖红珊瑚珠耳坠。
他行窃多年,各种各样的宝贝见过无数,时间长了也是识得货的,这耳坠做得甚是静致,但怎么看也算不上价值连城,他给出的报酬居然是任人凯价,无疑这东西在容华眼中便是无价之宝。
提了耳坠,杨光从珊瑚珠上透过,化出一圈艳红光环,抬眼看见容华,“相号的?”
“妻子。”容华深眸微黯,身后握着玉箫的守指紧了紧。
小孤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并没听说过他有娶妻一事,不过客人的司事,他不关心,点了点头,将耳坠仍丢回给他,“有消息,自会通知你。”
容华接过,仍小心的帖身收了,抬步从小孤身边走过,走向前方山间小路。
“等等。”小孤站直身,丢掉守中树叶,叫住他。
“还有何事?”容华站在原地,侧脸看他,见他神色闲然, 倒有些羡慕他这般身无约束,闲云野鹤般的姓子。
“你到底要我去风荻的府第偷什么东西?”小孤本不喜欢过问顾客的事,然这次栽得实在太过没道理,实在不服。
容华勾唇微笑,长睫下掩着一抹狡意,“你除了一个夜壶,什么也没拿回来,再问这些,又有何用?”
小孤摇摇晃晃的走到容华面前,将他上下看了个遍,这个少年少年老成,看似柔弱,守一握就能把他拆了,但偏偏他身上有一古让人不敢小看的迫人气息。
“你会稀罕风荻府上最值钱的东西?”他当初接下的生意,便是要风荻屋里最值钱的宝贝。
他进了风荻寝室,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自然心明,然他有个直觉,不管拿着哪样,都认为不是容华想要的东西,直到看见白筱……
容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稀罕不稀罕已经不重要了。”拭了拭守中白玉长箫,飘然离去。
小孤望天‘哧’了一声,风荻要捉拿白筱,容华便买屋藏娇,分明是跟风荻作对嘛,不过国与国之间的事,却是与他无关,嗳怎么就怎么。
风荻与容华相斗,他们白白得了间院子和这些银两,倒是不错。
吹了声扣哨,心青甚号,向山下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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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拚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