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徐丹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而宫梦儿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另一位亲人。
两个人滔滔不绝的在聊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徐丹表达了自己想要去看看亲生父母的事情。宫梦儿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悲伤。
“我们的父母已经去世了,现在只留下我自己一个人生活,不过还好有缘找到了你,让我心理有了一丝依靠和慰藉。”
徐丹听了很是震惊:“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没想到初次相认就迎来这样悲伤的消息。”徐丹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遗憾。
“其实我们的父母并不是正常死亡,他们死于一场有预谋的交通事故。那天我正下火车,他们说已经在来接我的路上了。然而我并没有想到这是我和他们最后一次通话。”宫梦儿想起了那些令她痛苦的时期。
“当我再接过电话时,是医生的病危通知,他们的身体由于车祸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医生给我描述他们的惨状。头和身体只靠一些神经肌肉连着,血不停的流,一直流到下水道中,染红了本该是黑色的污水。
后来我去医院太平间看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的眼睛一直睁着,好像在看着令人惊恐的东西。只有我知道,母亲多年来和苗疆的巫术打交道,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时,还是她在接我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不该看的肮脏东西。
母亲那时候惊恐的样子和难以忘记的眼神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我看到的他们不肯闭着的眼睛就想起了那次惊恐的经历。于是我断定当时他们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出车祸的。”
徐丹听了之后也很愤恨,发誓要找出背后的罪魁祸首。
讲完之后没有很长时间,我们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晚上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在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夏晓言,夏晓言……”他一直在呼唤我,急迫中带着愤恨,本来好听的声音变得刺耳。
一只暗夜中带着面具、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伸出了他枯瘦至极的双手,想要拉着我往前走。我好怕啊,没有人在我身边,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我的手腕被他冰凉的手攥的生疼,上面青紫一片。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
男人生气得转身,就在那一刻我眼疾手快的扯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脸色发青,嘴唇上方有两个獠牙往下弯着,深深地刺进他的下巴里。他张开嘴巴,嘴里不断的涌出黑乎乎的东西,带着一种腐臭的血腥味。
“我不要和你走,你快走开!”我奋力挣扎着,一步步的向后退,而他也一点点的在逼近我。后面原本空旷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堵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磕在墙壁上,脑袋里的东西像是一团浆糊胶着着。
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抓住我的手腕,像抓住一条小狗那样简单的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另一只手附上我的脖颈,用力的拧我的脖子,我从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氧气还是不够用,我觉得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