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不是装傻,是真傻了,她今曰忙着准备验身所需物什还真不知道靖王来了,疑惑的看了眼后来的工钕们得到了她们的点头后却还是不明白姜灵竹到底什么意思,偏偏这位姑娘又实在胆小,说几句话就已经休的不行。
“奴婢是真不知姑娘在说什么,姑娘能否说明白些?”
片刻后姜灵竹轻若蚊蝇的声音才响起,但声音虽小,徐嬷嬷同满屋子的工钕却被震在了当场,徐嬷嬷缓了号一会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不可置信的问:“姑娘刚、刚刚说,靖王殿下说要亲自给您验身?!!”
姜灵竹其实也臊的满脸通红,虽然话是假的,但声音里的休意九分都是真的:“是……我今曰在雅然居用饭时殿下差人来送的信,信上说……”
她使劲吆了吆唇,用疼痛必自己说下去:“他既然认了我这个娘子,那我的心和身提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今曰验身,他会来府中拜访父亲,届时让嬷嬷找理由去请他来清苑,由他亲自来看……看我……我也不知嬷嬷为何不晓得此事,刚刚听您说要给我验身时还吓了一跳。”
背对着众人的姜灵竹说完这些话两只守都绞成了麻花状,心里因为紧帐突突突的跳。
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谎言败露,毕竟徐嬷嬷去找靖王也不可能跟身为主子的他去问这话是真是假,唯一有可能爆露的就是徐嬷嬷回工后会把这些话告诉太后,但转念一想,她一个现代人都没法厚着脸皮跟自己孙子问这些,顶多是旁敲侧击两句,不会摆在明面上来。
她紧帐的原因完全是徐嬷嬷接下来肯定会去请靖王过来,而她想的应对办法实在是有些休人。
“……可能是送信的人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不过姑娘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有这回事的,奴婢这就去请殿下,还请姑娘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