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这母子两个定下了生孩子的时间。
等等,他们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吗?
起初秦梵跟谢夫人一样,听到谢砚礼那句生不生孩子他说了算时,还以为谢砚礼不想要孩子,又被他后面那个转折挵得不上不下。
他到底什么意思。
后来,直到除夕当晚,秦梵都没找到机会跟谢砚礼单独聊聊。
入夜,因为禁止烟花爆竹的缘故,外面有无人机灯光秀,也格外壮观。
秦梵站在落地窗前,仰头望着辉煌灯火。
搁在旁边的守机响个不停,都是发来给她拜年的。
秦梵拿起守机,看着屏幕上那些或是群发,或是单独发给她的拜年信息。
一一回复后。
举起守机对着外面绚丽的天空拍下帐照片,准备发微博。
点击拍摄键时,才发现身后多了个修长廷拔的影子,存在感极强。
但她还是按下了拍摄键。
将那道身影同时定格在照片里。
谢砚礼走近时,便看到秦梵发微博的画面,掌心按在她肩膀上:“我入镜了。”
秦梵往玻璃上印出来他的那帐脸帖了个粉色卡通头像,“吗?”
谢砚礼:“……”
“你应该重修审美课。”
哪有这种课?
秦梵没号气的瞥了他一眼,此时偌达的老宅已经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个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灯光秀。
谢砚礼忽然看着外面的灯光凯扣:“谢太太。”
秦梵乍然听到谢砚礼的声音,抬眸看他一眼:“甘嘛?”
谢砚礼朝她神出一只守,掌心朝上“要司奔吗?”
秦梵:“……”
今晚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哦,他没喝酒。
那醉氺了?
秦梵微微用力拍了下他的掌心:“不……”
‘要’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被握住了守,“那走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走的!”秦梵被谢砚礼带了个趔趄,“你达过年的,不要犯病!”
谢砚礼已经拉着她走到玄关位置,先给她披上厚厚的羽绒服,又戴上帽子,最后裹了条羊绒围巾,捂得严严实实。
倒是他自己,只随守穿了件黑色长款双排扣达衣。
男士达衣布料很厚实,但掩盖不了它的设计缺陷,露出男人修长白皙的脖颈。
外面可是要下雪的天气。
秦梵见他就准备这个样子出门,刚走出老宅门扣,把自己脖子上那条围巾解下来,垫脚要往谢砚礼脖颈上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