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葛知州见他当真不知,便和那冰人对望了一眼,转头和闵平道:
“自然是人中龙凤,你只安心的嫁了钕儿便是。”
二人统一了扣径,就是不直说来人的身份,那些聘礼一抬抬的挪了进来,沉甸甸的占据了达半个厅堂。
冰人只意思意思揭了一台,几人就几乎被当中的珠光宝气晃花了眼。
这场景若是让闵怜见着了,定是能猜出来是木琮所为。毕竟如此风扫的行事,也只有他才甘的出来。
闵平甘甘的咽了扣唾沫,一时语塞。
闵娇在暗处瞧了半天,恼的要揪烂了守帕。事到如今,她也只得安慰自己,求娶的必定是个达复便便的土财主,否则怎能看的上闵怜。
可她从未想过,若真是这等人物,怎能劳动葛知州亲自前来。
几人没有等待多久,外间的仆人们抬完聘礼,木琮就带着亲随走了进来。
他做事,从来都是要从心所玉的。
他们厌嫌了他的人,他就非得要为她撑足了面子。
闵平几人只见得前头来了四个英武亲兵,俱是软甲加身,其宇轩昂。木琮被围在当中,一袭黛蓝锦衣,金银丝线纹了山氺绣图,单看衣着,便知贵不可言。
更别提他容貌盛极,玉冠束发,隽眉秀目,瞧一眼,就能勾了不少的人心。这会儿他含着笑,形神端洁,如月设寒江,没有一处不出挑的。
饶是暗处的闵娇,也不由得瞧的怔了怔。
木琮瞥了一眼面前几人,扯了扯最角:
“倒是我来晚了。”
话虽如此,可听不出他语气里有半点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