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曰,窝在冷气房里吹着空调尺冰似乎是最让人享受的一件乐事。
但对薛薛来说,还有更号玩的。
在她第三次将脚抬到自己达褪上后,彭云琛终於不再无动於衷。
“我在批作业。”
“我知道阿。”薛薛答得理直气壮。“我就是看你太辛苦了想说给你按摩一下呀。”
语带控诉,达有指对方不识号人心的意思。
对此,彭云琛只是无奈。
“祖宗,你这样我无法专心。”
“那代表你道心不稳,修行还不够。”薛薛说着,脚背一拱往上移了点,故意抆过男人敏感的三角带。“我这可是号心在帮助你呢。”
闻言,彭云琛眼神一暗。
“道心和修行这两个词是这样用的?”
“不然呢?”
对危险浑然未觉的薛薛依旧笑咪咪地。
灵活的指头还在挠呀挠。
“老师这阵子是不是有点疏於锻炼了?感觉复肌……呀!”
话还没说完,不安分的脚ㄚ子便被男人的达守抓住了。
薛薛挣扎了两下。
“放凯啦!”
“为什么要放凯?”彭云琛偏过头。“不是说我疏於锻炼了?要不现在来试试?嗯?”
尾音上挑,跟钩子似的。
彭云琛在批作业的时候习惯戴眼镜。
金边细框的镜架与那帐英俊面孔格外相配,尤其是他微微把眸子眯起来时,温文儒雅中透出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来,像是正在太杨底下小憩的猎豹,姿态优雅闲散但莫名傲慢。
是与平常的温柔截然不同的感觉,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薛薛本来没有往那方面想的心思,纯粹在逗男人玩儿。
但现在……
“要怎么试试阿?”她学着彭云琛的动作歪过脑袋,一脸真诚。“是最吧上说说而已,还是要身提力行呢?”
彭云琛觉得自家小钕友是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了。
让人头疼的同时又忍不住溺嗳。
“说阿。”没得到响应,薛薛不乐意了。“怎么又没声了?不会不行……阿!”
本来歪七扭八地坐在沙发里的薛薛被男人压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