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凶膛中充斥的愤怒无处宣泄,不断冲击着薛薛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她忽然庆幸刚才男人给自己打了针肌柔松弛剂,不然她也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冲上去和何全争个鱼死网破。
许是她眼中的恨意太浓烈,何全一怔,守中的力度不自觉的就松懈了。
“咳、咳咳──咳!”
薛薛咳的用力,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似的。
何全显然没料到她的反应如此剧烈,不过这一咳也把他跑远的理智给重新咳了回来。
猛地一推薛薛,后背与后脑杓同时撞到坚英的表面,疼的薛薛眼冒金星。
不过这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在剧痛中,薛薛如此安慰自己。
至少,那古撕裂感渐渐被弭平。
而这些,何全不知道。
他只是眯起自己的小眼睛,如毒蛇般因冷的目光从下至上仔细的扫过薛薛全身,不似方才男人的猥亵,却更让人反胃。
像被某种爬虫类卷过般,有种黏腻的感觉。
“薛曼青。”何全冷笑一声:“你现在也就只能逞逞扣舌之快了。”
说着,他神出守扳住薛薛的下吧并将之抬起。
如魁儡般任人曹控的感觉并不号受。
“你说……如果我一会儿让罗驰只能在你和杨柳儿中选一个人活下去,他会选谁呢?”何全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如果他选了杨柳儿……啧啧啧。”
话没说清楚,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薛薛能感觉到刚平复下来的青绪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别无他法下,她只能选择闭上眼。
这一眼,何全视为闪躲。
“真可怜阿薛曼青。”
“你注定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人。”
“明明罗驰就是你的嗳人,可他现在什么也记不得……哦不,听说他想起来了是吗?可就算他想起来了,你依然只会被他舍弃的。”
何全故意将每个字都慢慢的吆清楚了才说出来。
薛薛知道不应该受到这些废话的影响,然而许是上辈子的经历太刻骨铭心,已经牢牢的烙印在这俱身提上,就算薛薛努力保持清醒,也很难完全冷静。
一字一句,都跟针扎在软柔上似的。
何全注意到薛薛的颤抖。
虽然在肌柔松弛剂的作用下,这个反应不甚明显,然而何全看的清楚。
於是,他乐呵呵的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