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太酷了！”

“太厉害了吧，她会飞墙走壁？那些陷阱看起来太酷了，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她是机关大师么？我看过这样的纪录片，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

“她是杀手么？你们知道她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的时候我有多害怕么！我以为碰到了幽灵！我真的完全没有听到声音！”

“我才觉得恐怖好么！一抬头眼前多了一个人，还对我笑，大晚上的，我当时才觉得要死了。”

……

而说要去休息的查理斯正在房间里看拷贝的视频，珍妮也在，倒回去看到他们如临大敌的守了一晚上，而对方在睡觉的时候，珍妮终于暴躁了，“她就是在耍我们！她就是在耍弄我们！太可恶了！我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罗伯特：“珍妮，你冷静一点。”

查理斯：“珍妮，这只是一个游戏。”再倒回去回放，在孔翎出现的时候放慢，眉头越皱越紧，忽然道，“塞班和布鲁尔怎么样了？”

“在房间休息，幸亏我们安排了医生——”

查理斯：“好了，累了一晚上，大家先回去休息，等晚上我们再讨论。”

罗伯特伸了一个懒腰，“就等你这句话了，走吧，珍妮。”等他们走后，查理斯眯了下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孔小姐？我有几个疑问想请你解答。”

“我也很想休息，但是我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至少孔小姐应该让我自我检讨下，检讨什么？检讨下次不要玩这种武力游戏了，不然下场或许比塞班还要惨。”

“什么问题？孔小姐，虽然我和你不熟悉，但是我直觉你并不是一个喜欢玩弄对手的人，而且我实在想不出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让孔小姐陪我们耗费了一晚上时间，就是可以睡觉，床至少比地要软。”他自嘲的了笑了两声，“有机会解决我们非要陪我们耗时，最后才给我们致命一击，孔小姐的表现简直让我们大开眼界，实不相瞒，我现在正在看监控录像，从头到尾都耍我们团团转，孔小姐，你一定研读过心理学。”

“……虽然比不过孔小姐，但是我也没有愚蠢到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出一点意思，比起耍弄敌手卖弄手段，我更愿意相信我另一个猜测，你是在寻求合作么？最后选中了我？我们幽灵会和游艇俱乐部称不上死敌怕是也相差不远，孔小姐可以告诉我原因么？真的，除非得到答案，我怕是不能安心入睡了。”

“如果你想把这称之为合作也可以。”她慢条斯理的道，“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接到您的电话我也很吃惊，如果是合作对象，我已经有了，但是我们可以做一点其他的交易，至于社团，史蒂夫先生，你加入幽灵会不是为了它背后代表的利益？我认为您的个人利益还是大于您社团荣誉感的，又没有让您舍弃什么，只是放下那一点完全没有必要的敌意，这个交易难道不合算么？”

“再者，在史蒂夫先生这么疲惫的时候还不休息和我通话，还准确的说出合作，我以为史蒂夫先生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

查理斯，“小姐你是不是小看了一个男人的好奇心？”

“如果你是个容易被好奇心控制的人现在你也不会是幽灵会的会长了。”

“——不，不，我并不是对幽灵会了解有多深，而对你的成员没什么了解，但是我了解威廉，他之前可是再三提醒我小心史蒂夫先生，还有之前的您和凤凰社的合作，虽然我并不知道具体详情，但是我想但时一定非常精彩。这都说明你并不是容易被一些不必要情绪控制的人。”

“现在史蒂夫先生应该已经让人去查我的资料——这个应该很容易到手，等晚上资料差不多已经摆到了你面前，到时候你也应该睡醒了，我们到时候再聊。”

查理斯眯了眯眼睛，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好的。”

他真的好久没这么对一个人感兴趣了，查理睡了几个小时让人把晚餐送到他房间，开着笔记本查看资料，大约还是时间紧急，查理斯要的很急，上面的资料并不是很详细，但是重要的事情都记录了，孔翎的人生轨迹一目了然，但是和威廉一样，查理斯感觉到了巨大的违和感，在孔翎上大学之前或者说仅仅是几年前的经历完全和她挂不上勾，你看着她优雅从容，完全想不到她会是贫民出身，她的经历完全找不到她的身身手的来源。

那种眼睛眨都不眨的狠辣作风只会让人联想到那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

相较于这种违和感，孔翎凭借自己的能力短时间内跨越数个阶层进入东方那个国家的金字塔顶的行为也不多引人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