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生抿唇笑了声，偏头看他的侧颜，眸中泛起了柔情。

“我要是不自觉，早就跑掉了。”她抬手拨开他的碎发:“傻瓜。”

“怎么？你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咱们内部的人？”办公室里，两人面对面坐着，顾子聿对着桌子上的那七封信努努唇。

“你难道不是这么觉得的吗？”顾君复勾了下唇，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顾子聿撇了下眉头:“说实话，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没想到他就是那个人，而且这大半夜的，跑黎夏生的房门前做什么？”

“他还发消息骚扰夏生呢。”顾君复无奈地扶额，说着，又停下来:“可是这个信又不是遇到她之后才拿到的，在这之前，我也完全不认识他。”

顾子聿摒了下呼吸:“我说可能吧……”他眸子微抬，露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来。

“可能只是你单方面的不认识而已。”

静默。

两人面对面，空气瞬间凝结。

许久，才听到顾君复低沉的声音:“上回让你调查的，怎么样的？”

“他的确和那个女孩有关系，你所有猜想的都是正确的，而且我顺便重新查了下那个女孩子，你猜我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