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复嗤一声笑:“所以呢?你们找到了什么?”
一排的众人面面相觑,这下子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走上前,目光睨看着面前的众人,薄唇微翕:“让我来回答吧,你们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你们其中有一个人在她的水杯里面下了药,我说的对吗?”
有人还是不满的嘀咕:“那是当然了,她自己偷了文件,自然不会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你既然懂得这个道理,你还来台办公室干嘛?如果找到了文件,那不就证实了,有人试图诬陷她吗?”
那人脸一白,噤了声。
“但是你们并没有在这里找到文件,也无法确定她就是偷文件的那个人,而你们恰恰成为了帮凶,帮助真正陷害她的人,害了黎夏生。”
有几个人的脸上划过一抹窘红色,但仍还剩下三个人,依然硬气:“那你又怎么确定她就不是哪个偷文件的人呢?你倒是给出证据来啊!”
顾君复唇边的笑意加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众人,最后停在说话的那个人的脸上:“你可能不明白,先撩者贱这个道理。”
那人一震,听他继续讲道:“谁提出谁举证,你既然提出她就是偷文件的那个人,你就应该给出证据,没有证据,你也没办法逼我举证。”
这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但他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给黎夏生下了药。
事情陷入了僵局。
齐斯靳手里把玩着那个优盘,舌尖抵住了上颚。
沉默了一会儿,顾君复啧一声:“既然你们都不打算说出来,这样吧,你们按着昨天的那个查找的那个位置,走向,给我重新再来一遍。”
其中有人身形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