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特助傲娇极了：“我怎么可能看错了，跟随boss这么久，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过目不忘。”

顾小夕被震得话都说不出来：“那你看一眼落雪。”

程特助按照她说的做。

顾小夕又问：“她头上左边有没有白头发？”

程特助：“……”

程特助觉得总裁夫人跟自家boss一样，总是喜欢为难人：“聂夫人，咱别逗了好吗？”

“我没逗。”顾小夕是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反正我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以后见到我就叫我顾小姐就好。”

“哦。”程特助觉得自己很委屈。

除了要接受自家boss的压榨之外，现在还要接受boss夫人的压榨。

这日子。

真是越来越难的。

“对了，聂夫人，你……”

“叫我顾小夕。”顾小夕纠正。

“之前让我叫聂夫人，说什么顾小姐顾小姐的叫太生疏了，现在又要叫顾小夕，果然跟boss有关的人都难伺候。”程特助忍不住嘀咕。

顾小夕却耳尖的听到了：“程特助，我……”

“好的，顾小姐。”作为一个看眼色行事的人，是非常明白对方的每一个举动是什么意思的，“以后我绝对不再乱称呼。”

顾小夕抿了抿唇，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总觉得自己有种在逼人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看了聂霆深一眼，带着一丝征求性的问：“聂先生，我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

“没有。”聂霆深睁着眼睛说瞎话。

程特助：“……”

希望下次顾小姐要跟你离婚的时候，你不要让我老婆去拦截。

“那就好。”顾小夕长舒一口气。

程特助觉得自己有些冤，又说了一句：“对了，顾小姐，有个事情还想再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什么事？”顾小夕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以后都不会再跟boss闹离婚了对吗？”程特助一口气将话说完了，“之前您在包厢的时候说过，若是有要和boss离婚的念头，就是脑袋有坑。”

顾小夕：“……”

这是她说的话吗？

下意识的。

她朝着聂霆深的方向看了一眼。

某人刚准备帮着自己的媳妇儿说话，自家特助就无情拆台了：“若顾小姐不信的话，我这里有视频可以作证。”

聂霆深：“……”

顾小夕：“……”

“顾小姐，需要我将视频给你看吗？”程特助一脸真诚的标准笑容。

顾小夕：“……”

不是说。

特助都是很听自家boss说的话吗？

怎么这个程特助，完全不在聂总的掌控之中啊。

“不，不用了。”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基本上就是真实的无疑了。

“boss，这是公司需要您马上签署的文件，麻烦您在陪夫人的同时，抽个空签一下。”程特助依旧是一脸标准的笑。

聂霆深：“……”

聂霆深幽深如子夜的眼睛盯着他，将自己的不悦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