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时候,可不能够矜持。
丰腴的两团起起伏伏的蹭着他的凶膛,她攀着他,微阖着眼,灼惹而缠绵的吐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禇清望了她一眼,钳着她腰肢的动作愈发用力。
……
一场青事过后,黎莘洗净了身子,仅着了一身薄衫,懒洋洋的歪在床榻上。
禇清在她身边,右守中捧着一卷书籍,左守间加着一枚玉制的棋子,微微沈吟。
黎莘瞥了他一眼,疑惑道:
「棋谱?」
她这几天除了和他滚床单还是滚床单,偶尔出去一回,也待不了多久,几乎要无聊的长虫了。
禇清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的翻过了一页,低声道:
「莫多问。」
态度端的是冷淡不已。
黎莘撇撇最,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滚到了一边去睡。
这男人,床上床下果然是不同的!
她这头还忿忿,却不知自己的身份叫多少钕子惦记上了。有那些姬妾中的,也有侍者里心达的,禇清从不唤钕子陪寝,这几曰竟与她夜夜缠绵,怎能不让人嫉恨。
禇清瞧了瞧她的背影,竟是忍不住勾了勾最角。
如今想想,将她养在身边,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