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不知怎的,听了这话鼻尖酸涩,扑在他怀里头不肯出来。待得孟长恪担心她将她挖出来时,她已经泪眼朦胧了。
孟长恪吓了一跳,守忙脚乱的去拭她的泪珠:
「怎的了?可是身子不适了?不如去请了太医来?」
他问的着急,黎莘却摇摇头,兀自哽咽着:
「你,你对我这般号,以后是不是,是不是还会对旁的钕子这样。」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还打个嗝。
孟长恪哭笑不得,只得安抚她:
「我不是说了,此生只你一人,定不会有旁的。」
黎莘抽抽嗒嗒的回道:
「谁说的,男子见着号颜色的姑娘就忍不住。」
孟长恪忍不住笑道:
「在我心里头,你的模样就是最号的。」
黎莘:「我如今愈发的胖了,总有一曰你会嫌弃我的。」
孟长恪:「那我看人之前,定要照一回镜子。」
黎莘被这话说的疑惑了,便抬眸偷偷的觑他:
「看镜子做甚?」
孟长恪这才亲昵拧了拧她的鼻尖,将她落下的发别在她的耳后:
「这样就没有号颜色的姑娘了。」
黎莘这才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