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时陈文的尸体要去杀何欢,是强行突破琥珀的陈文魂魄为她减轻了一点攻击力,她活了下来,他却在她面前魂飞魄散。
琉璃情绪有些低落的说:“按理说,一旦被封印在琥珀中,无论是多么厉害的角色都逃不出来,但是当初小白用的是另一种封印法,只是把他放进去,而没有试图压制他,所以他才能逃出去,但是尽管如此,逃出去的代价也是魂飞魄散。”
我想起当时封印陈文时还跟他说过,就算没有在封印术上加上压制术,也要他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可没想到他还是走了。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时温雅会察觉不到么?毕竟琥珀就在她的身上。
琉璃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手,我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露出一副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说的表情,说:“也许她是故意的……”看来这丫头又偷听我的想法了。
我叹了口气,想着她的话,不由有些想笑,想必她的意思是说温雅是怕我真的怪她,所以才放任陈文的鬼魂冲出去救何欢。可是温雅哪里会这么好心,她充其量就是觉得陈文和何欢都是小角色,所以才懒得管他们。
紧紧握着琉璃的手,我希望用行动告诉她,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被温雅左右的情感小骚年了,现在的我,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美好的女人。
她不胜娇羞的看着我,用了读心术的她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眼底那点忧郁立刻就冲散了。
小骚突然扯着嗓子喊道:“维维,你看李白,他都会对琉璃说情话呢,你为什么不对我说情话呀?”
我哩个艹啊!小骚竟然也开启了读心术,这货真缺德!
大师饶有兴致的问道:“他说啥了?”
“他说他眼里心里只有琉璃一个美好的女人。”小骚斩钉截铁的说,然后央求大师也说情话给她听。
我一看,所有人都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就算我脸皮再厚,我他妈也有点扛不住了,琉璃更是直接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要去给我准备吃的,然后就跑出了房间。
小骚忙笑嘻嘻的跟着她出去,说自己也饿了。
花娘轻轻“哼”了一声,斜睨我一眼说:“你小子就知道油腔滑调。”说完又不耐烦的看了大木他们一眼,见他们还聊着呢,不由敲了敲刚刚拿出来的烟斗,冷笑着说:“让你们来可不是让你们叙旧的。”
大木皱了皱眉,有些愤怒的望着花娘,显然她的态度让他很不满。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啥也没说,而是忍了忍之后,就拉着陈渔说:“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说我们老大已经快要苏醒了,现在这幅身子暂时借给这个小鬼用。”
卧槽尼玛!我瞪着大木,没想到他丫的会这么不要脸的话。明明是你家老大借用我的身子好么?
我还没说话呢,大师就冷笑着说:“有些人闭关那么久了,这脸皮练得也比以前还要厚了。这身体从我徒弟出生就是他的,什么时候需要借用你的了?你特么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说到这里,他的脸已经涨红了,梗着脖子,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我知道他一直都因为我出卖灵魂而不爽,现在听到大木这么说,不生气才怪。
可是大木也跟憋了很久的气似的,突然就挺直腰板吼道:“王维,你不要搞错了,如果没有我们老大,这个没用的家伙早就已经死千次万次了,他的身体能被我们老大选中是他的幸运,如果他乖乖把身体让给我们老大,我还可以给他烧点纸,如果他不识相,妄图对我们老大不利的话,那他就等着死吧。”
艹!老子彻底怒了,敢情这家伙是猜到我可能想吞并圣灵的魂魄,才这么生气这么着急的诋毁我啊。我翻了个白眼,冷笑着说:“你傻逼么?如果当初不是师祖他逆天而行,为我改命,你觉得我能活着么?我这条命,第一次是我爸妈给的,第二次是我的师祖给的,而你口口声声称的那个‘老大’,是害死我的罪魁祸首,是让我不能过正常人生的罪魁祸首,你们不因此感到内疚也就罢了,还觉得这是种恩赐,要不要脸?”
大师呸了一口说:“要脸?他们有脸么?”
大木怒气冲冲的瞪着大师说:“我们修灵人顶天立地,是堂堂的男子汉,和你们这种喜欢和妖怪谈情说爱的俗人相比,我们当然要脸!倒是你们,明明是道士,却道貌岸然,天天想着往女人的裙子底下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是你们,我就羞愤而亡了。”
妈的!我和大师同时站起来,一起撸着袖子,异口同声的说:“你他妈的再说一遍。”大师又加了句:“信不信老子揍得你满地找牙?”
杜甫和罗夜忙拉住要冲过来的大木,杜甫陪着笑脸说:“都不要吵了嘛,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内讧算个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