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和小惠到了湘西,与叶清寒和老杜会合了。
杜迁的心里有些不满,在他看来镇南方说的那个基地可能会是个陷阱他很不以为然。
见到镇南方,杜迁笑道:“镇组长,你怎么也巴巴地赶来了?”镇南方说道:“我是担心你们出事,还好,你们没有太冲动,不然……”叶清寒问道:“南方,到底是怎么回事?”镇南方说道:“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镇南方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毕竟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玄,自己竟然会感觉那些所谓的风行者会是正规军人,可这没凭没据的,他也不能乱说,他只能跟着叶清寒他们,然后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
叶清寒说道:“地方我们大概问清楚了,就是这!”叶清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一张湘西的地图,他指着一个叫梭里山的地方:“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梭里山大约六十公里,晚饭后我们就出发,趁着夜色摸过去!”
中午的时候,伍成龙亲自下来接舒逸他们,除了去医院照顾谢意的和尚,其他人都去参加这个饭局,包括华威、广仁和沐七儿,当然,那两个伪钞贩子舒逸让西门也交给了伍成龙他们,请他们代为看押。
巧的是中午这一顿也是安排在“醉春风”,整整两桌。舒逸、华威、广仁、沐七儿四人和伍成龙一桌,同桌的还有市国安的几个领导。另一桌坐的除了西门他们几个,还有几个是市国安的中层干部。
华威当然是在上座了,广仁挨在他的身边,舒逸和伍成龙坐在一起。
酒菜还没上来,大家都在闲聊着,能够和华威说得上话的也只有广仁,伍成龙则和舒逸轻声说笑。他绝口不提案子的事情,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纯粹地接风宴,不谈公事。
这顿饭的气氛是很融洽的,甚至这连西门也开始觉得伍成龙没那么讨厌了。
下午都没去办公室,而是去了酒店。舒逸把西门无望给叫了过去,西门无望中午喝了很多酒,很是尽兴,从上车到进舒逸的房间,他的嘴都没闲下来。
坐下以后,舒逸给他泡了一杯茶,然后说道:“西门,你不该喝那么多酒的。”西门无望笑道:“舒处,很久都没喝酒了,所以没管住自己。”舒逸叹了口气:“我知道最近你们都很憋屈,无论是你们这里还是小镇那边都是诸事不顺。别说是你们,就是我也很不舒服。”
西门无望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都消失了:“舒处,到安西都好几天了,可我们却什么都没查到,唉……”舒逸说道:“你也别自责,其实你们已经做得很不错了。”西门无望说道:“舒处,既然你来了,这个组长我就不做了,还是你来指挥吧,我根本就是摸头不着脑的。”舒逸说道:“不,组长还是你做,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南方那边又有新的情况,估计我少不得要跑一趟的。”
西门无望说道:“怎么?他们那边又查到什么了?”舒逸摇了摇头:“他们是查到了一些线索,可南方却有些害怕,他说他总觉得这是一个圈套,想引他们进陷阱。”西门无望说道:“圈套?”舒逸点头说道:“是啊,如果南方的感觉是对的,那么对我们九处来说,可就是一场灾难!”
西门一惊,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逸把镇南方对风行者基地的看法说了出来,特别是镇南方提出的,那个基地会不会是什么秘密军事基地,而那些所谓的风行者,会不会都是军人。西门无望笑道:“要搞清楚这个问题给陆局长打个电话不就得了,那可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他应该清楚啊!”舒逸苦笑了一下:“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我在接到南方电话后就和严部长、陆局长通过电话,他们都没有给我肯定的回答。”
西门无望说道:“怎么会这样?”舒逸回答道:“为什么他们没有说,不过我听得出,他们话语中有无奈,也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