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脸上满是黯然，颤声道：“这么说，他，他们几个都死了？”

见赵雪茹点了点头，王健脸上闪过一丝悲痛，自己虽然和李欣梦叶枫他们认识不是太久，但是毕竟关系都挺好的，想当初，就是叶枫和那个李琴将自己给带到灵异调查局的。

“哎。”王健叹了一口气：“生命真的太脆弱了，说没就没有了，有的前一秒钟还活的好好的，说不定下一秒就因为什么突发因素结束了生命，所以说，我们要分分秒秒的珍惜自己的生命。”

“你在跟我说大道理吗？”赵雪茹咧嘴笑了笑。

王健一怔，随即尴尬道：“没有，只是有感而发。”

“你知道吗？自从我当上这个局长后，每一次任务，我都希望我的下属能平安凯旋归来，但是这么多年，有很多次任务，很多人都一去不复返。”说着，赵雪茹的眼眶红了红，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转。

她竟然哭了，王健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在自己的眼里，赵雪茹就是一个女强人，同时也是一个深不可测，城府很深的女人。没想到她也会哭。看来每个人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而已。想到这，王健道：“瑾萱和李欣梦他们的死，我很难过。”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难过有什么用呢，难道他们还能活过来？”赵雪茹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她闭了闭眼睛，道：“你对欧阳远了解多少？”

王健一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脸上闪过一丝犹疑。说实话，自己以前一直都认为老道士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虽然他有些猥琐，有些贪财，但是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但是自从琦琦死了之后，他就变了，他变的让自己陌生，想到那天晚上在斜门村听到老道士说的话，王健一阵厌恶。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他一直都被囚牛给控制着，那个囚牛之所以控制他接近自己，是因为想得到自己天眼的力量。

赵雪茹一眼并捕捉到了王健的神色变化，她笑了笑道：“哈哈，不说也无妨，你跟他的事大部分我都是知道的，毕竟当初你进入我们灵异调查局的时候，我将你的过去都查了一遍，我发现你和欧阳远认识的时候，很是疑惑，欧阳远为什么当年会去接近你，会进入你的世界。”

“继续。”王健紧紧的盯着赵雪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赵雪茹顿了顿道：“你知道欧阳远是怎么接近你的吗？十五年前那件事之后，欧阳远就呆在了江南市，他一直都是以算命谋生，后来我当上了局长，我就一直派人盯着他，偷偷跟踪他。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你第一次看到鬼吗？”

第一次看到鬼？王健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小时候住的那个大院子，大院子后面的那条小巷，大院院墙上站着的那个张爷爷，那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墙上，所有的一切，都依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记得，我看到了大院子里已经死去的张爷爷，他站在院墙上看着我，让后我就吓晕过去了。”王健回忆道。

赵雪茹嘴角微微上翘，笑道：“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张爷爷吗？”

为什么？！难道？王健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嘴上道：“是，是欧阳远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