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东青沉默的帮我活着血,等我身体暖起来,他才说:“任何灵体上你的身就是找死,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告诉我?”
“咱们不是拜把子兄弟嘛!”我说。
“滚粗。”赖东青笑骂着,眼底冒着水雾。我说:“你不会感动的要哭吧?”
“咯咯。”司马雪在旁边娇笑着,拍着马屁说:“老板,你好坏。”
“你被黛儿上身了?这种马屁也拍。”
嬉笑玩闹的出了小山阴面,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进入了小山阳面。
“这才是人该走的地方,就算夜里温度下降也不像对面阴惨惨的。”
赖东青拿着罗盘,寻找着对应山阴墓穴的地方,他踩着干燥的枯叶,走在前面,司马雪扶着我跟在后面,大伙不时闲聊几句,气氛相当和谐。
“这里!”
寻找了大半夜,赖东青指着裂开的山缝,说:“阳面的坟应该在里面。”
斜向下的缝隙有一米多开,电筒照下去黑乎乎的也看不到有多深。我拉着一颗小树,往下看去,说:“大叔,你确定在这里面?”
“别怀疑我的转业程度。”赖长青跳着脚,滑下山壁好几步才拉住一颗树站稳,气恼的说:“别再喊我大叔。”
“你们不是拜把子兄弟?”司马雪疑惑。我压低声音说:“大叔是我给他取的混号,接近四十了居然与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谈恋爱。”
声音不大,赖东青也能听到,不爽的抱怨:“说好保密的。”
“我没说是谁啊?”我拿出司马雪背包里的绳子,绑在一颗大树上,又绑着自己的腰,说:“你们在上面瞪着,我下去找找。”
“老板,让赖大师下去吧。”
“是啊,你身上有伤,万一出事怎么办?”赖东青说。
“如果裂缝里有见血封喉的毒虫,尸体上有什么诡异的东西,或者里面有陈家杀人术法,你能应付吗?”我慢慢往下爬,调笑的说:“大叔,你不行。”
“再喊老子大叔,说老子不行,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落井下石,砸一块大石头下去。”赖东青在上面威胁。
“信。”
聊着,我慢慢下了十几米,在裂缝山壁旁边看到一个小洞,两脚踩着山壁慢慢移过去。突然,黑压压的蝙蝠冲出来,刚接近我,诡异的像见到了猫似的,龟缩了回去。
“老板,你没事吧?”
司马雪的声音在裂缝里嗡嗡的传下来,我仰着头喊:“没事,找到了一个洞,应该就是尸体坐化的地方。”
洞口周围很干燥,里面住着蝙蝠,应该不会有蟒蛇这种恐怖的东西存在。
我解开腰间的绳子,放心大胆的爬了进去,往里爬了两三米,洞口慢慢变大,只不过顶部贴着黑压压一层蝙蝠,拥挤在头顶的石壁上,发出唧唧声,听着怪瘆人的。
艰难的爬到洞底部,一架白骨背靠山壁,手上拿着拂尘,白骨的头部已经被石块挤压掉了。根据目测,以前这应该是个大山洞,由于地势变化,大山洞虽然没有塌陷,但也快长实了。
“好重的阳气。”
额头的电筒光照到骨头,骨头下方一面镜子反射着灯光,灯光照在骨头上,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粉末化,散发的气息给人一种暖洋洋的错觉。
“八卦镜?拂尘?”
骨头拿着的拂尘掉在石头上,压在反射电灯光的八卦镜上。我拿起拂尘,用手扯了扯拂尘丝,也不知道尘丝用什么材质做的,摸着很柔顺又扯不断。
拂尘杆由玉石雕刻成细柱,上面雕着一条玉龙,一看就很值钱。
我拿着拂尘甩了两下,装着有道全真的样子,说:“无量天尊。”
玩了一会,没拿八卦镜,把拂尘插在背后,慢慢爬出了山洞,又艰难的爬出了裂缝。
洞里的八卦镜与阴山坟墓里的古剑自成阴阳循环,动了这玩意,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人不可太贪,我可不想找不自在。还好自己没贪心,许久之后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鬼洞宾本尊破封印的关键,徐义那一脉就是为了破了八卦镜和古剑的循环,而被我灭的这条神性根本离不开这两个洞。
徐义师傅的传承就是在坟墓里得到的,转而信的鬼洞宾。
“上纯阳观,打邪鬼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