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这样说来,当初我们假意收养这个陈氏女子,现如今看来是对的咯!”二娃子声音变得颤抖。
李开山也兴奋起来,“是啊!是啊!我的好儿子,你我父子今日能与他老人家见一面,也不枉我们这么多年风餐露宿所受的皮肉之苦啊!说来也是命中使然,谁承想五行族人中还有这么一支族人,这正好救了你爷爷一命啊——想当年你爷爷不辞而别,我以为早就客死他乡、尸抛荒野,我这谨遵母命一寻也是寻了多半辈子,谁承想竟然在这里遇到他老人家了,天意,天意啊!”
二娃子也颇为愤愤地说,“是啊——这几十年来害的咱父子好苦,他却逍遥自在在这里给那个臭小子当爷爷!”
“诶~不得无礼!”李开山老儿呵斥道。
“是~”二娃子又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我说老爹,您是不是从斗兽场那次偶遇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我说要不你怎会为了那个臭小子对我大动干戈。那么我爷爷他老人家认得咱们不认?”
李开山沉吟了,“这个就不好说了,据你奶奶说,你爷走失那年就是由于得了什么失心疯地怪病走失的,终日胡言乱语也记不得什么人,可如今这样一看,我却怀疑了起来,这哪里像是有病的模样啊!”
“是啊~是啊~比我还要健壮,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挺的住,肯定没病。”二娃子附和道,“这也是您跟我为什么钱家大仇已报,还不打道回府的原因吧?”
李开山久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重重地叹口气,“我就是,我就是想弄个清楚。可是这世间的事儿,又是谁能说得准呢。”
“诶,爸爸。”二娃子也跟着唏嘘了一阵儿,既而又继续开始提问,“我记得您跟我说过一嘴,就是什么我大伯手里那化龙神器是假的,真的早在我爷消失那一年跟着一块儿消失了,这事儿是真的吗?”
李开山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也是听说,具体这事儿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反正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后来我大哥拿出化龙神器去会见钱家人,这个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二娃子发出长长地“哦”声,看来他对李开山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什么!这消息惊得我差点儿尿了裤子,实在是太劲爆,太刺激了。我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而是这俩孙子的长辈儿,陈果儿完全就是被当做一颗棋子摆弄着,李家父子对其没有任何师徒的情义,这个,这个,这不太可能吧。
我爷爷一直在我们家啊,咋子又跑到南方另成了一个家事?难道是这老头子假死那几年闲不住,跑到边陲之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了一个女人又给我们老林家添丁进口了?那也得姓林啊。可人家着着实实是姓李啊!
说不通,一切都说不通,哪儿哪儿都说不通。
不不不!这肯定是做梦,一定又是个梦!
我便在睡梦中扇自己大嘴巴子,正反扇了四五个,正寻思着说咋这个疼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地跑来,“快看看去吧,快看看去吧!林家老太爷,他,他,他醒了!”
什么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睁开了眼,那声音跑过来看见我,不由分说架起来我就往那山洞里拖,一边托着还一边叫嚷着,“醒了!醒了!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