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立堂紧赶慢赶,约摸追逐了那么五六分钟才把他俩追上,倒不是因为我俩跑得多快,也不是因为我俩跑得多慢,等我俩跑到切近才发现这俩人平白无故的已经站住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跑!跑!我叫你特娘的跑!”因为有伤病在身,我气喘吁吁。
“峰,峰子你看。”孙立堂倒是比我沉着冷静,手指着这俩人的前方让我去看。
这条走廊很奇怪,廊道很长而且只一个窗户开在那个拐角处,基本到了我们这个地方就没有光亮了,因为我跟孙立堂俩人跑得仓促,手电也根本没来得及开。
我顺着孙立堂的手去瞧,李开山和二娃子父子俩的正前方就出现了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简直堪比卡姿兰大眼睛。
“我他妈!”我惊叫一声掏出手电就打开来,与此同时二娃子早已按耐不住,从腰间摸出只短枪,“嘭嘭嘭!”一梭子子弹就喷了出去。
手电光正照射在这鸟的脸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惊得浑身血液凝固,张大了嘴巴只喊出三句话,“人!不不不,鸟!不不不不,这特娘的是一个鸟人!”
我之所以称我看到的这玩意儿是一个鸟人,并没有任何讽刺骂街的意思,而是这家伙的长相五官实在是太,太特么像人了。
一张极为标志的瓜子脸,可惜是倒长着,一对淡淡的眉毛变成了红色,一双极度扭曲到变形的三角眼在我狼眼的照射下,幽幽泛着蓝光。然后是两个光秃秃的鼻孔,这张鸟脸上根本没有鼻子这个物件儿摆设的多余地方,再往下是一个向外突出跟镰刀长度大小差不多的黑色喙,这喙半张着,都能看见极度锋利的牙齿。
我咽了咽口水,眼神一错,二娃子打出去的子弹就到了这家伙的面门,这鸟人也不知道用了个什么凌波微步的武功,身子稍微那么一晃,子弹“砰砰”两声打到了它身后的墙上,快得连残影都看不出来。
我靠!当时我和我的小伙伴就惊呆了。这还特么是鸟嘛!
“嘎嘎嘎嘎~”这鸟人仿佛在笑,叫声极度怪异和凄惨,比老鸹的叫声还难听数分。
这东西叫完伸开那大翅膀“扑棱棱”两下便向上飞去,二娃子好斗心胜,哪里容得了这个怪物逃走,卸下背上的步枪就向天空扫了过来。
“突突突!突突突!”一时间打得头顶灰尘四起,可那鸟人的踪影连个毛都见不到。
“就这样,就这样走了?”我张张嘴,不知道说啥。
二娃子长嘘一口气,“爹!您没事儿吧,没伤着您吧。”
李开山老头子摇摇脑袋,表示并无大碍。二娃子就又问,“爹~刚刚那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咋长得那么吓人?”
李开山沉吟良久,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啊,这钱家道法高强,不是你我之流可以入的来的,几边的妖魔鬼怪更是数不胜数,叫不上名字来的也大有一些。当初是我错打了算盘痴心妄想消灭掉鳞尸,看来现在只有速速逃命了,快快逃命去吧!”
李开山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二娃子听他父亲这样一说,他爹都管不了的事儿他哪里敢管,也撒丫子想跑。
我们俩人就又想追,还没追两步,“扑棱”一下子,我们被吊到了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