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村医翟老头儿(1 / 2)

女娲密码 阿懒小哥 2290 字 7天前

救我的白胡子老头儿姓翟,这让我想起了张娘娘说的那个她们村子的高人,我又一问,果然是祖传老中医翟老头儿家。

翟老头儿把我扶起来搀进了屋,“让你别乱扭别乱扭,非不听!现在好了吧,那激光雨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跳的嘛!”

我龇牙咧嘴着不说话,刚刚那一下子确实给扭到了腰。

“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你是干啥的了不?”老头子把我搀到外间屋,让我在一把小木凳子上坐下。

我并没有搭理老头的问话,因为我已经完全被这间屋子的布局所震撼了。这间小木屋完全是中国老式那种古香古色的格局,八仙桌、太师椅、屏风画扇一应俱全,我所坐的小木凳紧靠着一张八仙桌,八先桌正中是一座来自西洋的大自鸣钟,桌子靠东一侧摆放着一口一人来高的掐丝珐琅大花瓶,上釉五爪的金龙,桌子靠西一侧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梳妆台,质地考究,金丝楠木的骨子,长方形的镜框里镶嵌的还是那种青铜的镜面,只是稍稍露着一个小角,大部分被一块儿红布遮盖了起来。

一看屋内这摆设我就肃然起敬,这咱懂啊!东平(瓶)西静(镜)、钟声太平啊这是,看到这里我不禁又对这间屋子的主人肃然起敬,一般人哪有这种心怀天下的胸襟,想必这老头儿定是心系天下苍生、吃斋念佛的活菩萨啊!

老头子趁这个时候去几间屋斟了两盏茶,笑吟吟地走回来,你一杯我一杯的相继放了,然后啥也没说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我。

我没拾老头儿的话茬,特地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学问,“老人家您这摆设可大有讲究啊,您看看这东瓶西镜,想必您日日夜夜心系国事家事天下事吧。”

老头儿听完“嘿嘿”一乐,“你这个犊子装得好啊,我就瞎摆的,可没想到你还能瞎掰出一番什么济国济民的大道理,真的是扯得一手好犊子啊!”

这就尴尬了不是,我臊着个大红脸,老头儿见我不说话了就又问,“诶我说~你都搁我这儿歇半天了,你该告诉我你是干啥的了不?”

“我啊!大企业家!大资本家!成功人士!”我没好气地说。

“呦呵~”白胡子老头儿从对面椅子上一蹦三尺多高,“别往外嚷嚷!你小点儿声!小心给你戴个右倾资本主义的大帽子,到那个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爷!”我哭笑不得,“这都啥时代了!改革开放都四十年你,您翻得是哪本老黄历啊!”

没想到我话这么一说,老头子也愣了,“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是什么玩意儿!能吃吗?”

好嘛!我原本想着总算碰见一个明白人,没成想这也是一个老糊涂虫啊!

“改革开放!”我又加重了些语气。

“谁?你跟谁去开什么房?!”没想到这还是一个耳背的老家伙。

我一口茶含在嘴里恨不得喷死他,翟老头儿见我又不理他了,便又开口问,“投资嘛,老头子我懂!不就是投机倒把、薅社会主义羊毛嘛,说,你这个资本家来这里干什么了?”

我简直要气疯掉,要不是门外有那莫名的东西,我早就拂袖而去了,既然现在他问到了,也不管这翟老头儿听懂听不懂,只是如实说,“来你们村子投资了,你们这里不是搞了一个满洲国旅游度假村嘛!来你们这里投资来了!”

“满洲国?”翟老头像是在思忖,“日本人又打回来了!”

我心说这是哪跟哪啊,然后重重地摇摇头,“吓死那帮孙子也不敢!”

翟老头儿这才又稳住了心神,“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那这次清朝廷又给谁家看门当的狗啊?话说溥仪皇帝不都下野好多年了嘛!”

我还没听出翟老头儿这话里话外什么意思,呷了口茶继续按着自己的意思说,“是啊!这不曾瓶底子,哦,就是你们那个曾村长拉我过来给咱们村儿做做投资,我跟你说啊老头儿,你可得对我好一点儿,语气放那么尊重一点儿,兴许哪天我一高兴投资了,顺道还给你弄个总经理啥的当当呢。”

白胡子那就更愣了,“年纪轻轻的可惜了是个傻子,大白天的你咋就说胡话呢!俺们这里以前是归满洲国管不假,可万万不是什么满洲国的国都啊!人家满洲国国都是新京啊,离俺们这嘎达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再说了什么曾瓶底子破瓶罐子的,俺们村子根本没这号人啊!”

我这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驴唇不对马嘴,“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什么新京旧京的,你说的才是陈芝麻烂谷子老黄历的事儿呢!我讲得是村长!你们一村之长!那个以前做过人民教师的曾瓶底子!”

我见翟老头儿还是满嘴的老黄历,愁的我脑瓜子嗡嗡的,“就是那啥!曾瓶底子嘛!”我打算最后再给他解释一遍,“曾瓶底子不是整了这么一个满洲国生态农庄嘛!诶诶诶,对了!那什么李半仙!你记得李半仙不!”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就是你们村儿算命的那个李半仙,他现在是咱们儿的皇上!”

“谁?皇上?!”翟老头儿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我还是皇上他二大爷呢!”

“关你个屁事啊!”我嘟囔道,我原本不想说什么不能生养、断子绝孙的话题,可我林峰偏偏是一个这么爱较真儿的好骚年,现在为了让这个老东西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就是那个啥嘛!他有个媳妇你肯定认识!就是那个张娘娘。他们老两口子相处三十多年了无儿无女,后来不就是老上你这儿来抓药来嘛,说什么你这里祖传七辈儿半了,皇上的妇科,娘娘的前列腺发炎你家都给治过,不是!说反了!是皇上的月经不调,娘娘的前列腺肿大,草!也不是!反正就是那啥吧,大概,仿佛,也许,可能,那啥,你明白了吧,亲爱的小老头儿同志?”

白胡子翟老头儿摸摸自己的下巴,“你咋越说我越懵逼呢?”

“完蛋玩意儿!你咋这么笨,这么笨呢!”我跳起脚来,“这么滴吧!我就问你,昨天夜里,也就大概九十点钟那会儿吧,是不是来了个女滴?”

翟老头儿点点头,“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