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果趁我狼吞虎咽,又在外间屋给我煮了杯咖啡。
我真得是饿太久了,现在完全顾不得旁边守着这么一个大美女,鬼知道我摔下来,又在草地里趴了几天。果果就在我旁边提醒着,“慢点喝,慢点吃。饿太久了,一下子吃太多会把肚皮撑爆的。”
我点头然后继续狼吞虎咽地吃,果果就开始给我清洗伤口,先把我的皮外伤用消毒水蘸着棉花一点点清理了,然后又把那两根木棍儿拆了,把那绿糊糊的草药抹去,用现代产品绷带取代了那花布条的碎衣服。
我原先是拒绝的,我还不太适应被一个女子这样照料,尤其是一个没有“坦诚相见”过的女子。后来一想嘴都亲了,这还有啥,也就大大咧咧的随她去。
她弄了好大一会儿才把我衣服裸露处的伤口清理完。当然衣服里面的还需要我自己弄。我还在吃,她那一大食品袋零食让我干下去了多半袋,可我才半饱。
果果忙完了我的伤口,就去屋外洗手,收拾完自己回来又在床边坐下。安静地看着我,那样子好像现世的田螺姑娘,我已经没有了刚刚进门时的羞耻感,或许我以前也不曾有过那玩意儿。我在她注视下仍然狼吞虎咽,果果打个哈欠大概是困了,现在很晚了。
可能是她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或者是她看我吃的差不多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我看看床上躺着的一个小闹钟,“十点多了哟,你累你就先睡。没事儿,我去那屋吃。”
陈果果,“不碍紧的,还不算太晚,有些事要讲清楚。”
我又咬了几口面包,“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就去当院睡,你把门窗都关好。”
陈果果,“我不是这意思。”
我又咬了几口面包,“那啥,我现在没钱。等我回去吧,你给我个卡号,回去了我给你打过来。多了没有,几万块钱还是有的,谢谢你!”
陈果果,“也不是这个事儿!”
我面包快吃完了,“那还有啥?难道等我伤好了给你家开垦两亩地,把老房子翻盖翻盖?我可不当上门女婿!”
陈果果就抓了个果冻扔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了,你也吃的差不多了,我问你个事儿你可要实话实话。”
我,“你问!不说实话我是你养的。”
陈果果有些犹豫,“你,你,你是从地底下来的吧?”
“噗~”我把嘴里没吃完的面包又喷了出来,面包渣弄的我浑身都是。注意!她说的不是山里,也说的不是山顶,她说地底!地底是哪里?那座地下死亡迷宫!
陈果果就笑了,因为看我表情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你怎么知道!”我顿时就不饿了,因为我以为知道那神秘地宫的不超过三个人:我、皮包儿、砍柴老汉。准确的说是一个,因为皮包儿生死未卜。“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那个算命先生李开山到底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车里又一下子跑到河南农村?你怎么知道那个地下迷宫?”
我确实有些反应过激,表现在神态上就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