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高深的问题。起码陈真就是这么觉得的。他看着白素的眼睛。就着夕辉,他离白素越来越近,近到就快碰到一起。
“当然可以。”陈真道。伸出手,轻柔地一捋白素被风吹乱的一缕长发。在外人看来,两人更像亲密中的男女朋友。
“你……”白素呼吸有些絮乱。她能清晰感受到陈真呼出的气息。气息勾动血脉,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咔嚓一声,却是某位记者朋友情不自禁地拍下这一幕。
“你们不介意吧?”记者朋友带着歉意笑问。
“不介意。”陈真发现只拍到自己侧脸,自然不介意。“素素,你呢?”陈真摸摸白素的脑袋,自然而然的,就像摸狗狗那样。
白素被陈真一摸,愣住了,痴痴道,“不介意。”
记者朋友走不久她才回过神来。
“你无赖!”看到陈真和善的笑脸(在白素眼中,更像是虚伪。),白素忍无可忍,直接踢陈真一脚。
哟!一声轻呼,白素感到自己的一脚有如踢在花岗岩上。若不是不怎么用力,恐怕就不是痛呼那么简单。
“你铁打的?!”白素有些气呼呼道。“就知道欺负我,算什么英雄。”
陈真在她心中的印象分直跌。不过无论怎么跌,最终都只会增,不会减。白素显然没意识到这点。她鼓着嘴,气呼呼地看着陈真。越看越觉得,某只狗狗对陈真的评价是正确的。喜欢欺负人。
“我哪里欺负你了。”陈真直道冤枉。“脚没事吧?要不我看看。”他肉身之强,堪比人形妖兽。白素没用上真力的一脚又怎么能踢动。
“要你管。”
“好!好!我不管。”陈真赶紧投降,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找我什么事。该不会是你们那一带有谁也对刀感兴趣吧?”
陈真看向窗外。夕阳落于山外山。夕辉将西边的天际染得一片通红。晚霞很美,眼前的人更美。他眼中只有欣赏之色。
“真是这样?”找死的人见多了,陈真也就见怪不怪。“他们与你没交情吧?”
“为什么这么问?”
“有交情的话,得劝他们不要赶着去送死。”陈真抓起茶杯,亲抿一口。他喝的是白素的茶杯。狗狗换的。
“请听我解释。”见白素眼带凶光地看来,陈真又一次解释。“误会而已。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能是狗狗的错?”白素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真。“若没有你得允许,狗狗会这样?”柔和的声音不愠不喜,若空谷清泉的流淌声。
陈真点头。狗狗确实会这样。然而,他在白素心中的可信度似乎不高。白素看一眼狗狗。
“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狐狸尾巴?陈真可不记得自己有养过狐狸。
狗狗眼带委屈地点点头,证明一切都是陈真的指使。
让你欺负狗狗。这就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