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错嘛。”陈真调侃。
文秘挠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真人别笑话了。上一次我。唉!往日英名一朝丧啊!”
“祸福相依。平安是福!”陈真低声诵念道号。“王总这次请我来所为何事?”
“是关于小姐的事。小姐她病了。”
小姐?陈真当即想到那位长得很美,又极不靠谱,放狗追着他咬的姑娘。原来是她!
“生病不是该看医生吗?”陈真可是一直很反对迷信的做法。除非看医生没用,死马当活马医,他才建议看‘巫医’,即找自己这样的‘大夫’。“你家老爷请医生看过小姐的情况没?若没找,我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在不熟悉的人听来,陈真话里的意思是坐地起价。相对熟悉陈真的文秘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陈真可是有大法力的大师,又怎么会在意世俗的利禄。陈真所说的话,被他当成一位大师的谦虚、自重之言。
“真人,你来啦!”王百万如喜迎红军般将陈真请进屋。“上次,小女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真人多多包涵。”
“哪里的事。”陈真学着高人所该有的样子豁达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事,我早忘了。不知这次令爱发生什么事,急需召我来。先谈?不,我还是先看看令爱的情况吧。”
陈真善意地拒绝王百万的邀请,打算直接进卧室。
“没什么忌讳吧?”在卧室门前,他停下来细心问。当打听到没有忌讳时才跟着进去。将一位得道高人的风度、气度展露无疑。
一进卧室,陈真便定定地看着看王语嫣。王语嫣似是睡着般,睡得很香、很静,突然地脸现痛苦之色。王百万心一揪。一直陪伴在王语嫣身边不离不弃的张春风更是浑身一颤,似在承受着莫大痛苦的是自己。
“夫人,请松手。”陈真轻声劝道。见王百万大老婆没有反应,再一次轻唤一声。“夫人,请松手。”张春花这才将手松开,一脸希冀地看着陈真。
“真人,我女儿她没事吧?”张春花想要紧抓住陈真的手,怎么也够不着。这才冷静下来;记起,眼前之人可不是她所能放肆之人。“对不起,真人。”
“没事,夫人只是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陈真笑道,一举一动无不现高人风度。“还请夫人放心,令爱只是小病,并无大碍。”
陈真招来王百万,低声对他说一句。王百万请人出去,只留下他与文秘。
“王总,在此之前,令爱曾与你到过何处。宴会?不应该啊!参加宴会的时候,你有没发觉令爱见过奇怪的人。外邦人?也没有吗?”陈真微露深思之色,心里闪过一丝担忧。
“难道?”见陈真面露忧色,王百万往不好的方向想。“嫣儿是否没……”
“王总想必误会来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陈真解释。“在不久之前,我曾杀过一些来神州作乱的外邦降头师。我怀疑他们过来报复了。报复我倒不怕。可这些外邦修法之人,目无王法,难免不会作恶。对普通人做出出格之事在所难免。也怪我,斩草除根还不够彻底。”
这话一出,卧房之内空气冷上三分。连卧在床、上的王语嫣也由害怕取代痛苦之色。陈真见此一幕冷笑不已。鬼神与人同属欺软怕硬之物。由此扩之,不见得仙人比人高大尚到哪里。其天性同一。
“那小女……”
“她没事!”陈真直接一手往虚空一抓。王语嫣体内一道黑烟窜出,挣扎着,想逃跑,却不由自主地落向陈真手中。
王百万与文秘见到黑烟,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他们见到的不是黑烟,而是一干枯的婴儿。婴儿双眼泛着邪恶的光,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展露出贪婪的欲望。哪怕是不用言语,他们也读懂它眼里表露出的意思:吃,吃!它这是要吃人啊!
陈真手中雷光一现,直接将它掐死于摇篮中。
婴儿一死,虚空中传来一声恶毒的咒怨,“无论你是谁,破我法术,你死定了!”
王百万瞪瞪眼,“真人,这是?”
“报复之语,习惯就好。一年中,我不知听到多少这样的话。”陈真表示不在意地挥挥手。“令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