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有啦。”小雨的声音变得如蚊呐般细小,怯怯的,很能引起人欺负的欲望。起码,陈真听到她声音就想欺负她。嗯,邪恶了。
“滚开!”红玉红着脸一把将陈真推开。“坏人!”
“这又关我什么事?”陈真看着小姑娘们远去的身影,无语了。再一次谴责那对,不顾世风日下的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娱乐也就算了,最起码得找个房间嘛。
有那么一刻,陈真甚至怀疑自己进错学校了——这里不是望海,而是一所山寨野鸡大学。校风这般差,是怎么评选进天朝十大先进学府的。嗯,补充一句,当时评选的只有十一间学府。
见小姑娘们离开,陈真往校门走去。一路上不再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时间已让人忘了他曾在校园搅起的风云。寒风阵阵,带来秋天特有的凄凉之意。陈真看向天空,蔚蓝中带着红晕,暮色不晚矣!冬天也快到了吧。
路过校门,陈真与郭阿牛打上一声招呼。正打算离去,突地停下脚步。陈真在郭阿牛额头上看到一缕黑气。黑气很浓,明摆着是凶兆不远的征兆。
“带着它。”陈真往他阿牛手中塞上一枚符咒便转身离去。
一野人打扮的人走向校门。野人赤着上身,似唯恐人不知道他的彪悍般,古铜色的皮肤在夕辉下泛着暗金的光泽。野人胸前雕着一条巨蛇纹身,三只头,每只蛇头都露出不同的神色——邪恶、贪婪、嗜血;双手各带着一串珠子,白如象牙,在夕辉中泛出美丽的色彩。
“这位森?”尽管语言不同,郭阿牛还是上前拦住这位穿着前卫的国际友人,很有礼貌地道。单凭野人兄汲着芒鞋,穿着一条大裤衩,就该拦住。放野人兄进去岂不是影响校容,阿牛这份工也就不用干了。
“滚开!”野人兄用的是汉语,尽管是一副非洲土著的面孔。
正当郭阿牛庆幸野人兄会说中文时,野人兄大手一推。郭阿牛只感一股巨力传来,便撞在活动大门上。大门被撞得脱离轨迹,上面的不锈钢固定条也残了不少。
“你?”阿牛大口吐血,直感五脏六腑如火焚般灼痛。“快拦住他!”
校门口的学生一哄而散。这么彪悍的国际友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警卫则硬着头皮冲上去,提起警棍猛敲。警卫们哪怕是拿着铁棍,也没自信敲残不锈钢做的大门,这位野人兄随手一推就有这样的威能。警卫们能不猛敲吗?
警棍落在野人身上如敲在精钢上般。野人眉头皱都不皱,倒是握着警棍的警卫露出痛苦之色。真硬!
“不堪一击!”野人嗤笑,肌肉一抖,将他们震飞。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一位大婶看见。这位大婶不禁感叹道,“多么精壮的男子!若能陪我一晚……”隔空送个野人兄一个kiss。
一股寒意自背后袭来,野人兄本能地回头。结果……结果是野人兄捂着胸口靠在一旁大口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