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采愣愣地看着它，“你是变成大魔王的模样打的？你惨了！”

“我知道。”狗狗磨磨爪子，自信满满。“但我一定会没事。因为老头若敢告我，我一定会在他告我之前将他打得忘了有这么一件事。”

“支持你！”

……

“张爱国，你这混蛋。”人未见，声音便远远传来，颇有老将廉颇之势。

“老头，你来了。”张爱国无视老头愤怒的面容，递给老头一份报告。“出事了，系尸兄所为。”

尸兄？老头接过资料，站着看起来。被狗狗打出的满头包早已消失不见，消除皮外伤对于他来说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咦？这么说有可能是前不久出土的那具尸兄所为。可它不是被封住，被我们送往销毁了吗？”老头觉得奇怪。为防出事，他可是在装尸兄的棺木上加了几道封印，应该万无一失才对。

张爱国递过另外一份资料。“初步怀疑是在火化这一环节出现问题。工人盗尸了。第一位感染者正是尸体搬运工中的其中一个。”

“第一个感染者？”老头投来疑问的目光。“难道还有其他感染者？”

“对。第一位感染者尸变后被一位名叫飞鹰的武者给杀了。他们在这位尸兄牙中发现飞鹰的血液，而飞鹰现在不知所踪，初步怀疑已被感染。”

老头冷笑。那些混蛋自己作死还得拉别人陪着。

“原先那只尸兄呢？”老头这才想起忘了什么。

“听说已经出口国外了。”张爱国叹口气。为大尸兄挂了之后，也不忘为朝廷赚取外汇的高尚情怀叹服。那些鬼佬特喜欢天朝文物，连尸兄也不放过。“我们的人已经与那边接触，希望能把尸兄要回来。”

“你信要的回来吗？”老头反问，坐下来叹一口气。出了那么大的事，他的责任是跑不了的。虽说不会被关小黑屋之类的，但该负的责还是要负的。“西方资本家向来都是无牙齿的家伙，吞下去了还会给你完整地吐出来。”

老头倒不担心大尸兄会在那边为非作歹。因为并不是只有神洲才有修行者。或许，大尸兄刚着陆，便会被他们的修行者给擒下，再送去给他们的科学家切片研究。

“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不就得了。”张爱国耸耸肩，对于被送往海外换外汇的大尸兄不怎么关心。“我们的人若去询问，他们肯定会说没有这件事。这样的事他们又不是没干过。”

“真希望有那么一位疯狂的科学家，给大尸兄来一发，弄个现实版的生化危机。”老头阴笑。“反正不是在天朝，闹翻天也不怕。”

张爱国无语地看着老头，暗暗嘀咕：想不到老头的内心原来这般阴暗；以后得小心一点，免得被他坑了。

“怎么，你觉得我很阴暗？”

“没有。”张爱国忙否认，混迹六扇门数年的他已不复当初的纯朴。“你说的只是事实罢了。若他们心中没有贪欲，自然不会出问题；若有……反正都联系不到我们头上。是他们自己说大尸兄不在的。”

……

离南怀仁收摊还有一段时间，无聊之下狗狗与小文采下起棋来。以法力凝出棋子，以虚空为棋盘。说的夸张，其实也就眼前棋盘大小之地。

“将军！”两个小家伙互不相让，爪子互扳着，准备用陈真定下的野蛮方式决胜负——力强者胜。它们下的不是棋，是无聊。

乐乐与玉儿在一旁旁观着。刚开始觉得特有趣，可当小文采与狗狗走棋，就发觉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它们一开始，棋子都不走，就直接将军了。

两只小家伙对视一眼，并没有干出找乐乐她们评胜负这样幼稚的事。因为大魔王说过，胜负不是评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我赢了！”小文采肯定道，头上一轮皓月高悬散发出皎洁的月华。

“我输了！”过了一会狗狗才说出这几个字，头上一朵洁白的莲花盘旋，泛出的光芒较月华稍逊一筹。“下次我一定要赢。”输了的狗狗并没有沮丧，紧握着爪子，发出再战宣言。

“我等你！”小文采无视两位小女鬼鄙夷的目光，着重道，“大妖的世界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