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将他脖子掐住。“他没事，你事大了。”土豪金胖子一把将经理提起，“不给我们一个解释，你这酒店也不用开了。”

“抱歉！”陈真暗道一声歉，悄然离开。对于这位经理他倒没愧疚之心，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且他们也不会把他怎样，顶多就降一降而已，电梯的事怎么也算不到他头上。38楼值班员的事有胖子处理，虽有微小波澜，但结局还是不错的。怕出意外，陈真还落下半道术法，若胖子搞不定的话，落下的术法也会处理好。天道有常，人无常。做好自己就够了。

夜深，陈真搂着一物体来到一处野地。周围荒无人迹，倒是适合干坏事的好地方。往四周望去，最近灯火是在东面，离这里至少五里。

月色下，陈真露出邪恶的笑容，将搂着的物体一扔。物体轻轻触地，不发一声声响。一双雪白的小脚丫在夜色下分外显眼。这几乎被当成包裹的物体竟然是一位女孩子。包装袋被撕掉，露出的是一张绝美的容颜，不属于人间，只属于天上。乌云掩月，在昭示着什么呢？

“这真的是‘娃娃’吗？”陈真直感不可置信。眼前的‘娃娃’可比真人还真人。樱桃小口，羞花闭月，集一切诱惑于一身…若不注意看她另外一半脸的话。她的另外一半脸却是男相。月色下的这一幕显得极其恐怖。

这就是陈真白天从胖子那里订来的套餐。晚上到的货。快递小哥还挺尽职的，一再重申：我绝不会把你订‘娃娃’的事说出去的。弄得陈真几乎有灭口的冲动。

风吹来，乌云掩月。陈真手中出现一被符文封住的小茧。陈真口诵法文，将茧直接扔在‘娃娃’身上。茧落下，娃娃有若被赋予生命。

“臭道士，你对我做了什么？”霜雪的声音传出，恨怒中带着恐惧。她尝试运转灵力，却发现自己有若得了一副肉身，处于肉身中的她，变得有如普通人般衰弱。“你是魔鬼。”霜雪惊惧的声音在野地中响起，传出很远、很远。也可以说没有传出，变得如普通人的她，没发觉陈真早已将空间隔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陈真望着为乌云掩盖的月，幽幽道，“谁欠你的钱，你找谁要。既然人家欠你的钱已还了，你又何必再留恋红尘。”好听的说法是留恋红尘，难听的说法是报复社会。

“还不够！还不够！”野地上响起霜雪疯狂的嘶喊声。“死的人还不够。”

“冥顽不灵！”首阳剑芒与月华相映，在空中落下美丽的弧线。剑芒落下，野地上只闻一声惨叫，随即是一声叹息。“悔吗？”

“杀那些臭男人，我不悔！”

陈真打算收剑，诵灵宝渡人经。霜雪似看出他的意图，往剑锋上一撞。

“真人，谢啦！渡就免了。人还是回归永恒的寂静为好。来生的你还再是你吗？来生的他还在是他吗？”她的手触摸属于男相的那一半脸，似回忆，脸上现出一缕少见的温馨。“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拆我们？”

没有答复。她的身体化为点点磷光消散于夜空之中。

夜色下，一对蝴蝶飞过。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