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那两条蛇被封进了阿强夫妻的灵魂,按理说是打不死的,只有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抽出来,他们才会死,所以把他们引出来后,我才让村民们用掺了雄黄的黑狗血泼他们,压制住他们后,又让全勇和那几个警察打烂他们的头,目的就是让他们无法咬人,把他们抓住,然后我施法把他们的灵魂抽出来,这样事情也就结了,可是那阵狂风里,居然有个很厉害的鬼,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收走了。”
我问马叔,那个鬼为什么要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收走。
马叔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傻啊,这不是明摆着吗,阿强夫妻知道他的某些秘密或者什么事情,他怕阿强夫妻落入我们手里告诉我们,当然只有把阿强夫妻带走了。”
说到这里,马叔叹了一口气,说:“还好我们此行没有白费,终于知道为什么超度不了蓝心苑的原因在哪里了。”
“在哪里?”我问,因为村民都说不知道蓝心苑母女的情况了,我实在是不知道马叔从哪里知道的。
马叔说:“蓝心苑不是槐树村人,或许她跟她母亲改嫁过来之后,把户口改到了槐树村,但是在死人的定义里,出身在哪里,她就是哪里人氏,所以我们想要超度蓝心苑,就必须找到她的出生地,换句话说,就是找到她生父的家。”
我说:“这个事情简单,请马哥帮个忙,用警局的户口查询一下不就知道了。”
马叔说:“要是这样能查出来,我还用查这么多年,还用从你的婚书上翻译,然后来槐树村。”
我被马叔说的愣了愣,确实,以和马全勇的关系,让马全勇帮忙一下,那是小事一桩,可是为什么查不出来呢,难道蓝心苑还是个黑市人口不成。
马全勇虽然一直在开车,但是车里就那么大,也听到了我和马叔的对话,从后视镜里见到我疑惑的表情,他说:“阿普,你有所不知,人死了之后,是要注销户口的,户口一旦注销,就是我们警局内部的户口网,也查不出来了。”
而马叔听了马全勇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额头,说:“全勇,或许这次你还真的能查出来了,你回去后帮我查查看,我们市里有几个村子是带有苗字的。”
听马叔这么一说,我都不得不佩服马叔的才智,因为老八说过,他有次和蓝心苑的继父喝酒喝多了,蓝心苑继父对他说过,蓝心苑母女是苗什么村的人,只是他也喝多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但是现在只要通过马全勇去查一查这个苗什么村,马上就能缩小范围了,哪怕最后叫苗什么村的村子有个七八个,我们一个个的找过去,总也比现在毫无头绪的强得多吧。
只是想到蓝心苑,我突然想起昨晚被她捅了一刀之后,我就没体温和呼吸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人是鬼。
我想问马叔,但是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我硬生生的忍住了。
马叔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问马叔,我说:“马叔,一个人要是没了呼吸,没了体温,但是却有心跳,有鲜血,有影子,他是人还是鬼。”
马叔说:“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要么就全有,呼吸,体温,心跳,鲜血,影子什么都有,这就是我们活人,要么就是全没有,呼吸,体温,心跳,鲜血,影子都没有,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鬼,只是鬼有时候不想我们活人看见,隐身了而已。”
马叔说到这里,突然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什么。”
“马叔,我昨晚遇到蓝心苑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你昨晚遇到蓝心苑了。”刚刚听我说到蓝心苑,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
可是等他听我说完后面的事情之后,他就更加的惊讶了,嘴里一个劲的说不可能。
就连开车的马全勇,也下意识的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望着我说:“阿普,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把手伸了出去,说:“你们自己试试看。”
听了我的话,马叔和马全勇伸手在我手上摸了摸之后,又把手放到我鼻前让我们呼吸试一下。
接着,他们两个就是满脸震惊的表情,马全勇望着马叔说:“小叔,一个人没有了体温和呼吸竟然还能活着,没道理啊,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马叔瞪了马全勇一眼,显然是怕马全勇的话让我难过,然后问我:“阿普,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除了失血过多感觉身体有些虚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摇了摇头。
马叔拍拍我的肩膀说:“没有就好,你也不用想太多,也许回去休息两天后,就恢复了。”
我知道马叔这是安慰我的话,就点了点头。
回到市里之后,此时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大家辛苦了这么久,都累了,就各自回家消休息。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一直还记得和马叔去槐树村之前,白夕若让我陪她去旅游,我没去,她生气了。
就想打个电话去跟她陪陪罪,随便哄她一下,虽然我们认识没多久,就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但是我发现,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女孩。
电话通了,可是还没等我开口,白夕若就冷冷的说:“阿普,我们分手吧,我们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