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大怒:“你说谁弟弟小!我弟弟超大的!”
迟立冬:“……”
幸好连冶回来得及时。
不然迟立冬真的怀疑这小孩要掏出来给他看了。
两人的不友好气氛,连冶一目了然,也没有问,只无奈一笑。
夏岳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他知道迟立冬的来意,道:“我们叫车去机场就好,不麻烦你了,你忙你的事。夏岳也是的,和我还这么客气。”
迟立冬道:“正好我今天没事,你别客气才是,我送你们过去。”
连冶也不再拒绝,说:“那就麻烦迟哥了。”
他昨天叫“迟先生”,今天改了称呼。迟立冬觉得很好。
从医院出来,先去连冶弟弟这几天住的酒店去,拿了他的行李,再去首都机场。
连冶坐在副驾上,弟弟在后排,低头玩手机,不想理哥哥,更不想理迟立冬。
连冶无奈地对迟立冬小小抱怨:“叛逆期,很不好管。”
迟立冬道:“年龄差比较大的兄弟是这样了,我没有弟弟,有个朋友家里也有相差十几岁的弟弟,代沟大不好管,每天揍,我看这法子挺好的。”
连冶道:“打不过要怎么办?”
迟立冬道:“有空就来北京玩,我教你练散打,别说你只有一个弟弟,十几个都不怕。”
连冶哈哈笑。
后排的弟弟愤恨地翻白眼。
到机场,迟立冬帮弟弟把行李箱拿下来。
弟弟不情不愿地说:“谢谢。”
迟立冬随便客气了客气:“下次再来,挑放假时候,别再逃课了。”
弟弟却不客气:“等我下次再来,一定从你身边抢走他。”
迟立冬说:“我觉得你不行。”
连冶呵斥弟弟:“还讲!进去啦!”
弟弟拖了箱子就走,边走还边说:“烦死咗!我好憎你啊! ”(烦死了!我很讨厌你!)
“……”连冶苦恼道,“迟哥,我真的要找你学散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