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在外面笑,夏岳冲他悄悄竖了中指。
晚上在外面吃饭,饭前到洗手间洗手。
躲进隔间里接了吻,吻完抱了一会儿,又互相整理了下衣服,才出来。
吃饭时。
夏岳说起周末有个小聚会,几个在北京的同学听说他回来了,想约他小坐一下。
“约在帽儿胡同,说有家日料小店不错,好像还比较有名。”
迟立冬道:“那我知道是哪家,到时候送你过去,周六?”
夏岳道:“嗯,周六晚上。”
他抬眼看迟立冬,笑说:“别只送我,一起去啊。”
迟立冬不太想去,道:“到时怎么和你同学介绍我?”
夏岳道:“是什么就说是什么,他们也说要带家属的。”
迟立冬道:“不合适吧。”
夏岳道:“怎么不合适?我当年就出过柜了,他们都知道的。”
迟立冬吃惊脸。
夏岳好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退学?”
迟立冬:“……”
他不是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每次都否定掉,因为他觉得没道理。
夏岳并不是gay,他们当时也已经分了手,夏岳根本没有必要出柜。
“也不是我自己想出的,”夏岳道,“有人给系里写匿名信,举报我是个搞基的变态。”
迟立冬道:“什么人这么无聊!”
夏岳道:“我去高盛面试实习的时候,系里还有个同学也去了,他被刷下来,心里不平衡,就想搞我。这人脑残还弱智,发匿名邮件的邮箱也不注销,后来交作业忘了切换号,才被发现就是他。”
迟立冬道:“这人现在哪儿去了?还在北京吗?”
夏岳道:“不知道,发现是他的时候我也早出去了,一起打球的几个哥们儿告诉我的,说替我揍了他一顿,后来没听说过这人。”
迟立冬捏紧了筷子,问:“那夏教授,也是因为这事才生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