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地上,看了看四周,只感觉头脑眩晕的很。
“刚刚那是一场梦么?为什么如此真实。”我瞥过头,顿时看到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
原来不是梦。
我起身站了起来,看着此刻越来越走近的女鬼。
她站在月光下,看上去是那般静美和恬静,不过有了刚刚的经历,倒是造成了更大的困惑,如此倾城绝世的丽人,怎么会这样杀人如麻。
“你是谁?”我不由得问道。
“你忘记我了?也难怪。”女人在自言自语,随后卷曲的眉头又舒展开来。
“我叫江月,一直住在你胸口上的那块玉佩里面。”
“我胸口的玉佩?”对于这玉佩什么时候出现的记忆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似乎从小就戴在身上。
“对,从小就陪着你。”她笑了笑,笑容很好看,看上去没任何恶意。
“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我不由得问道,要知道有的鬼一心害人,而有的鬼不问世事,还从来没听说过跟着人,不害人的鬼。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等时候到了你会知道的。”显然她并不愿意告诉我,随后把那块玉佩递到我面前,示意我戴上。
张伯都不是对手,那他们几人不更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没办法,忍这一时,剩下的以后再说。
我戴上了玉佩,这一刻脖子上冰凉冰凉的,因为玉佩中住着一只鬼而变得非常不适应。
“雪姐,你没事吧!”我看向倒在车子里陷入昏迷中的雪姐,此刻一动不动的,我赶紧上前。
“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我,浑身都累死了。”茅台叹了口气说道。
“给我闪一边去。”我没好气的说道。
雪姐没什么大碍,就是因为受了点不小的刺激,所以才昏迷了过去,我心中顿时不太好意思,毕竟今天是我带她来这里的,也是为了接茅台,除了这样的事我也过意不去。
“刚刚那灵鬼是谁?好像和你挺熟悉的样子。”茅台说道。
“我还想知道她是谁。”我一口笃定不认识那女鬼。
或许现在的确不认识,也可能以前认识吧,要知道人口能说谎,可是鬼眼不会说谎的,生气就怒视,伤心就流泪,而且刚刚江月眼中流露的是一种关心。
茅台叹了口气,随身拿出一个玻璃小瓶,随手拧开瓶塞,在雪姐鼻子前面晃了晃。
雪姐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水灵灵的黑眼珠中带着不解还有点害怕,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看到了张伯被撕碎了。”
我和茅台没说话,雪姐顿时泪眼朦胧,就如同来势汹汹的江水,就快要决堤。
“张伯没事,逃走了而已。”我说道。
“真的?”雪姐揉了揉眼睛,问道。
“当然,打不过我们不逃跑才怪,刚刚真是我大意了,让他逃跑了,不然非得好好询问一下他才是。”我故意暗骂一声,装作生气的模样,颇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