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生的。”裴芊芊一脸骄傲。她两世都没啥大作为,就唯独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儿子。
“瞧你美得……”司空冥夜冷眼嗔着她,“没为夫出力,你一个能生?”
“……”裴芊芊抽了抽嘴角。闻着他身上有汗味,她转移了话题,“我让人打水,你好好洗洗,我先去看看南召再回来。”
可司空冥夜却揽着她不让她走,“他也刚回房,估计这会儿也没工夫见你。”
裴芊芊撇了撇嘴,打消了去看儿子的念头。小家伙现在都不让她帮忙洗澡了,上次去正巧碰上,差点把他吓坏不说,自己还被他叫声给惊到了。
特么一个小屁孩,居然有那么大的羞耻心,让她这个做娘的都无语了。五岁的小屁孩,有啥见不得人的?别家的孩子像这般大小还有穿开裆裤的呢。
热气氤氲的房间,男人双手搭在浴桶边沿,闭着双眼,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好不舒心惬意……
裴芊芊拿着浴巾给他擦着后背,难得兴致好服侍他。儿子到了入学的年纪,他们夫妻早商量过,暂时不去学堂,更不会去皇族子弟的学院,那样会让儿子脱离他们视线,实在没有安全感。于是教育儿子的事就落在了他身上,这样关着门教也好,既安全还能学到不少利于他的本事。
至少这短短的时日,儿子变化很大,这就说明他们教育的方法还是有用。
“爷,我听冷凌说今日裴倩云的奶娘去过玉王庙后山了。”她一边给他擦着背一边同他聊天。
“嗯。”
“估计她已经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了。”
“嗯。”
“她相信肖永岩已死,这会儿肯定睡得很香。”
“嗯。”
“你说我该让她睡香呢还是该让她再彻夜难眠?”裴芊芊阴阴笑着,尤奶娘去后山找‘肖永岩’的尸首,就说明裴倩云上钩了,不管她信与不信,至少心肯定乱了。
司空冥夜转过身,突然将她薄唇勾下,霸道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个吻,被热气熏染的冷眸泛着潋滟的光,火热暗藏眸底,深邃迷人,“不需你费心,为夫已让人去了。”
他直勾勾的眼神,往下是性感的肩胛,健硕的胸膛,不着一物的身躯线条刚毅,男性魅力性感撩人,裴芊芊脸烫的想把他推开,“说正事就说正事,别试图勾引我!”
司空冥夜薄唇一勾,一丝邪气从眸底划出,“那你往哪里看?”
裴芊芊跺脚,“咋的,还看不得了?”
她话一出口,突然脚下腾空,被他拦腰抱入了浴桶中。
哗哗水声顷刻响起,浴桶四周一地湿泽。
房间里,激情声伴随着水声,如一曲交响乐,久久不息……
……
瑞庆王府里,大半夜的可是却吓坏了不少人。
裴倩云突然发起高热,整个人还神志不清的乱说话,“不要缠着我……快滚……快滚……”
她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话,可吓坏了尤奶娘。守在床边寸步不敢离,生怕她说出一些不该说的,“王妃,你醒醒,快醒醒啊……”
就连一向严肃冷漠的郑嬷嬷都倍感心惊,赶紧吩咐丫鬟去找司空黎皓。
可丫鬟去回来禀道,“回郑嬷嬷,门房那边说王爷还未回来。”
郑嬷嬷忍不住跺了剁脚,又对她下令,“还杵着做何?赶紧去宫里把御医叫来啊!”
丫鬟紧张得撒腿就往外跑。
看着床上神志不清的女人,郑嬷嬷又气又急。到底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变这样了?
难道是撞了邪?
……
自从宫里出来,裴芊芊和司空冥夜带着儿子过起封闭式的生活。
司空冥夜负责教儿子习文练武,有时候在书房,有时候不知道躲去了哪里。每日父子俩几乎从早上忙到天黑才会回房。
让裴芊芊哭笑不得的是司空冥夜居然把南赢的事交给她处理,他每天负责带儿子练功,而她则是在书房帮他处理启风让人送回来的书信。某个男人还义正言辞的说南赢的事是她想的法子,就该她负责到底。
爷俩一整日都不怎么露面,她也没法,总不能把南赢的事放着不管吧?
一家三口在外人眼中看似深居简出,一两个月都鲜少出府。可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这日子过得比谁都充实。
充实到几乎忘了即将要举办的一场亲事。直到曹公公出现,裴芊芊才不得不正视。
该来的总会来的……
司空齐为司空冥夜挑选的侧妃不是早前那名洛家小姐,而是大将军白义平的女儿白芷君。之前裴芊芊就打听过了,这位白家小姐在家排老二,而且能文能武,在京城闺中小姐中名气也不小。
这桩婚事司空齐可算是大费苦心,把这么一位有家庭背景又才华出众的大臣之女给了这么一个不入朝堂的儿子,婚期定下的时候就惹得外面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司空齐此举是否打算让这个儿子步入朝堂。
也只有裴芊芊和司空冥夜清楚,这哪里是司空齐重视他们,不过是找个了眼线放他们府里罢了。白义平身为大将,可所有的人都忽视了……他乃司空黎皓的部下,且还是司空黎皓征战的先锋将军!
南赢王府纳侧,婚礼排场可不输裴芊芊当年和司空冥夜大婚,一切事宜全是司空齐钦点的人在打理。这不,就连曹公公都来南赢王府了……
“娘,真的要让别的女人到我们家来吗?”母子俩站在花园里望着书房的方向,司空南召情绪比自家娘还低落。
“嗯。”裴芊芊苦笑。就凭司空齐如此重视,她就知道,哪怕这次他们夫妻抗拒了,也会有下次、下下次……
“娘,要不我们回南赢吧?”
裴芊芊怔了一下,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娘知道南召在替娘不开心,可是爹和娘现在还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