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下面就该真刀真枪地对着干了。”
虽然rider的声音依然豪放,但依然能够听出隐藏在其中的警惕。即便对于rider来说,那个saber也绝对算是一个强敌。他早已做好了进行一场壮绝激战的准备。
“……要是按照这种状态,到晚上你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这个嘛……如果顺利的话,王之军势勉强还能够再用一次,其他使用起来问题不会太大。”
接着,rider似乎思考了一下之后混杂着叹息继续说道。
“但是,这只是在基本情况下的。为了防备其他的意外情况,比如其他意外介入的英灵,保留一定的预备魔力还是必须的。”
“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韦伯就觉得自己安心多了。
“王之军势最好还是应该留给与archer的战斗。要对付那个金色家伙的绝招,我不用王牌没办法应付,哪怕使用这张王牌没有足够的魔力,估计也是很要命的。其他的敌人,只要战车出马差不多就可以解决了。”
虽然在战略上这样没有问题。但是韦伯的心里忽然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可是……rider,为什么特意要挑saber作为对手呢?”
“嗯?”
“你不是说过对于那家伙已经完全不放在眼里了吗?而且以你现在的状况来看,不是应该尽量减少今后战斗的次数吗?
再说archer……算了,那都是你自作主张搞出的什么奇怪的约定,现在也不能反悔了。不过与saber的战斗还是算了,最好等待其他的servant把她消灭好了。”
听到韦伯认真的建议,rider-不由得笑了起来。
“喂喂,小子。要不是看你为我补充魔力太过疲惫,我真想伸出手指头,在你脑门上狠狠地弹一下。”
“怎?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最正确的战略吗?”
因为灵体化最适合进行休养和恢复,所以rider现在是灵体化状态。
如果rider的实体化在这里的话,韦伯一定会双手捂住自己的脑门吧,但现在对方是灵体状态,所以身材矮小的魔术师也显得比往常更强硬一些。
“saber必须由我来打倒。这是同为英灵的我的职责。”
“……什么意思啊,这是?”
“那个傻瓜女人,如果不被我打败的话,就会一直在她那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样的话她就太可怜了。”
虽然rider的话对于韦伯来说很难理解,但是对于这个置圣杯战争于度外的征服王的心情还是明白的。
所以这种多余的打算,作为master还是放弃才好——实际上韦伯本人在内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别人来干掉saber的乐观态度。这个被称为saber的servant实在是过于强大。同样作为另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的archer,那个迷一样的黄金之servant。在韦伯看来他十分工于心计,要想让他先于rider与saber拼个两败俱伤基本是不可能的。
至于其他几个英灵,总觉得作风与这三位王者完全不同,天知道会不会那么好战,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自己。
所以对rider来说,与saber的正面交锋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样的话……也好……”
虽然韦伯还想反驳几句,但是意识到不管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最后干脆放弃了。韦伯渐渐疲惫得耐不住睡意,躺在崭新的睡袋里面,感受着羽绒被的温暖。
“好了,别坚持了。睡觉吧,小子。现在休息就是你的战斗。”
“嗯……”
虽然还有很多要说的话,不过那些等睡醒之后再说吧。和没有实体形态的rider对话,虽然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他弹自己的脑门,但是却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一样的感觉。而且不管怎么说,现存就连开口说话都感觉到非常疲惫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于是韦伯渐渐放松自己几乎虚脱了的身体,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
卫宫切嗣很高兴地收到了他所期望的东西,那个名为魂器的希望。
由于即将投入战斗,所以他拜托使用手机联系他的龙之介把东西交托给久宇舞弥,然后久宇舞弥自然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在即将踏上战场前,得到这样的好消息,他觉得自己只剩下夺取圣杯这一件事了。
与精神得到一时解放的切嗣不同,有一个人还在犹豫着。
言峰绮礼一直压抑的着的黑暗,不断正在解放。若不是有着李阿门几次干涉,恐怕第一时间绮礼不是犹豫,而是直接自然而然就去做了吧。
不过,他也还记得李阿门提过,把其一身的恶发泄在圣杯战争中,之后就能够迎接新的人生,得到彻底的救赎。
既然如此,就放任一回吧,那就去做吧。
绮礼发出了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