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郑子强不愧是广东人,进山还想着吃好吃的。
我宣布完了三天之后动身的消息,出了门去。
胡跟了出来,问我:小李爷,昨天晚上,家里有一股迷香的味道,这迷香,是神农架那边,特产的一种药草,叫蒺藜子,家里真的有内鬼。
我摇摇头,对胡说:没办法,内鬼肯定是有,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你回去了,也别声张哈!咱们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好!”
胡点头。
我转头下了楼。
这两天,我哪儿都没去。
一个人在小区外的公交车站的等候席上坐着,没有和任何一个兄弟在一起。
我在等消息。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祁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涛子,我们分手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怎么又打?
“我这不是忍不住嘛,都两三天了,你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阿七姐姐的仇,还报不报了?鬼戏师和木华还抓不抓了?老风还救不救了?这都是事,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呢?”
我对祁涛笑了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我在等诱饵上钩呢!
“等诱饵上钩?你还真在等啊?到底行不行?要不然,咱们找人……找人,整死那鬼戏师。”祁涛有些暴躁了。
我对他说:放心吧!安心等着吧。
我把祁涛的电话给挂了,挂电话时,我再次警告祁涛,千万不要主动跟我打电话,小心暴露!
祁涛再三保证,一定不再主动跟我打电话。
我则,继续坐在公交车等候席上。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的头顶上,传来了“嘎,嘎”的两声。
我一抬头,看见天空,飘着一只纸鸢飞鸽。
纸鸢飞鸽,扑棱着翅膀,飞向了我。
我伸手,接住了纸鸢飞鸽,这是风影失踪后,给我写的第二封,血书了。
我打开了信件,又给了我二哥李善武去了一个微信消息。
李善武给我把那段“满文”翻译了出来。
满文都是勾勾画画的,笔画很少,这也是风影选择用“满文”写信的原因所在。
我拿到了李善武翻译的汉文后,看了一遍。
老风说他现在似乎在车上,中途在一田地里,拉了一泡屎,接着又被关到了车里面。
“哼哼,老风现在在车上,这说明,鬼戏师和木华,开车回来了?他们听到了昆仑仙宫的钥匙……按耐不住了吧。”
我暗笑了一番后。
直接给祁涛发了一封短信:明天早上……夹金山一线天顶,你带着阿七去埋伏好,明天见机行事,鱼已经开始咬饵了。
接着,我又跟黄馨发了一条短信:鬼戏师已经上钩,你那边的兵马,也得动了!
两条短信发完后,我收起了手机,哼起了小曲,回了家。
鬼戏师……明天……夹金山,我要你死!
……
回了家,胡七七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发找钥匙。
她说:等找完了昆仑仙宫的钥匙,我得把钥匙送回胡门去!
“我说不着急。”
“咋能不着急,这次,我们胡门的现任门主已经发飙了……说我们只要找到了鬼戏师的踪迹,直接发暗号……胡门上下十八位野仙大手,会一起到场,要把那鬼戏师,挫骨扬灰!”胡七七说。
我对胡七七点头,说:这日子,不远了。
这天过去,第二天又已经到来。
今天,是我带着兄弟们,上夹金山,去寻找“昆仑仙宫钥匙”的日子了。
我一大早,就去了公交车站的候车厅里,接着等“纸鸢飞鸽”。
之所以没有立即就去,是因为我还在等一个消息,鱼儿的嘴巴,被钩子彻底钩穿的消息。
我等了很久,终于,我等到了那个消息。
那个消息依然是风影发过来的,风影说,他被困在车里后备箱麻袋里的时候,听到了……很多人说广东话,鬼戏师,已经回广州了。
纸鸢飞鸽飞行速度很慢,在我拿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其实鬼戏师和木华他们,已经来广州至少半天了。
我将纸鸢飞鸽的那团纸,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面,上了楼。
鬼戏师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