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浅多年不娶不嫁,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摆脱不举的事实,才把我弄到了王府”。
安简十分不满的嘀咕了几句,还真是给了点颜色就开染坊起来,如此毫不忌讳的当着我的面,说我没有价值。
“至于是真的不举还是假的,简简今晚一试便知了”,云浅突然开口。
这么小声都被听去了,安简的心慢了半拍下来,这种吃亏的事情,她才不会想试一试,连忙站了起来,夺过云浅手的书卷。
她不信半疑的放开书卷,便坐了下来,一翻开便是云浅折叠过得记号处,这一张看下来,重复出现了一个宫女的名字,于是乎将这一张纸的前后大致看了眼,都是记载皇宫杂迹。
安简再看看书卷的首面,原来是一本史书传记,难怪都是记载一些皇宫里的大大小小的事物。
只是这被做了记号的一整章,都是在描写这个宫女,不科学啊,一个小小的宫女用一张纸来撰写。
“看出了点什么?”,云浅问道。
“王爷做记号的这一整张都是再写一个人,本来史书就是记载记录皇宫事物的,没什么奇怪的,可是这个人却是一个宫女,前后翻阅来看,大多是宫女太监都是一笔带过,就连后宫的嫔妃也是不超过一两行字的描述,可是这个史官却愿意花大笔墨来写这宫女,只能说明这个宫女是很特殊的,特殊到史官不得不想要记录下来”。
“听起来不错”,云浅随意夸奖了几句,便又问道:“可是这史官花费大笔墨大篇幅记录下来的事情,却全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琐碎事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有作何解释”。
安简正想对着云浅翻个白眼,什么叫做听起来不错,不想夸奖就不要夸奖,连夸奖都这么难听,不得不说云浅下面说的一点却是很有道理的。
没有特殊内容,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史官吃多了没事做?
安简有所沉思的模样,摸了摸下巴,“花大篇幅记录的东西却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内容,既然身为史官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职责,不可能闲着无聊来记录一个宫女的吃喝拉撒,只有一种可能,这记录并不是史官心中所想所愿的,是迫不得已”。
看起来,云浅是欣然接受了安简的推测,撒了撒手,“继续”。
得到肯定后的安简,思路也越来越明朗起来,“这样想来,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史官看到了皇宫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想要记录下来,却被某人阻止甚至威胁,但是史官不甘心这秘密又怕某人的威胁,所以想出了这这一办法,就是大篇幅的描写这个宫女,来引起后人的注意,同时加深印象,只要是细心的人,一看便可以发现其中的猫腻,这个史官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来引起看书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