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简抿了抿嘴,还没等子衿的下言,又把门关上了。
本想多说点好话,可以免去帐房,而子衿准备到嘴里的话只能咽了下去,抱着账本怏怏的离开了。
“我看是腹黑至极形容你更为贴切不过了”,屋内发出了的男音。
安简猛的转身。
只见榻椅大幅度的摇晃着,某人斜睡在她的榻椅上,舒适的闭上了眼睛,翘起了二郎腿,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榻椅不错,只是硬了点”。
安简将房门打开,“大门在这里,你可选择滚出去,也可以选择被抬出去”。
疯离不满道:“别这么绝情,这么多天没见,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想过我”。
喵喵~
“又怎么了”,疯离摸了摸怀里的灵猫,“不就是个小男人,你至于怕成这样,去吧”。
灵猫跳到了地上,深绿色的瞳光看向安简,猫耳竖立,往后退了一步,爬出了窗外。
安简走了过去,扯下腰间的桃木幻剑,仍在了榻椅上。
疯离拾起仍在自己胸前的桃木幻剑,一屁股坐了起来,“这是做什么,都被你用来剖尸刺足底了,我不要了”。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这算什么人情,嘻嘻,也用不了多少木材”,疯离单手勾住安简腰带,又将桃木幻剑重新挂上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