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吗?”
周奕含糊地“嗯”了声,也不好直接问他晚上会不会回家,只能笑道:“我没别的事,你忙吧。”
林柯挂了通信。
周奕看着暗下去的光脑屏幕,懊恼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这家伙还真难哄,自己都主动给台阶了,这家伙还是不愿意下,难不成得让他开口道歉吗?
周奕面露为难,他脸皮薄,自尊心又比别人强上几分,主动跟林柯道歉这种事,他真的做不来。可两人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晚上十点多,主卧里依然只有周奕一个人。
他躺在床上,看着身旁整齐的床铺,轻叹了口气。
林柯这家伙,难道真睡办公室了不成,军区的折叠床那么小,他能睡得惯嘛……
周奕有些心疼,他看着头顶的吊灯,正辗转反侧时,视线忽地瞥到床头柜上的抑制剂,突然有了主意。
周奕连忙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弄得脸颊通红,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钻进被窝里了,给林柯拨了通信。
好半响,那头才接起。
“又怎么了?”林柯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周奕哑着嗓子,低声道:“林柯……我的抑制剂失效了……好像又发情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听到这句话,林柯瞬间从折叠床上坐起来,起身穿外套时差点一头撞到窗边的盆栽。
“什么?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
林柯驾驶悬浮车,风驰电掣地赶回了家。
他顾不上换鞋,飞快地上了二楼,敲了敲主卧的门。
“周奕,你怎么样?”
周奕裹着被子,穿着拖鞋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