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该怎么做?”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血渊吸血,并非在养剑,其实都是在供养她。
“你只需要,把血渊插进旱魃的心脏,就可以了。”她用手支着下巴,说道。
我无奈苦笑:“可我连他的身都进不了,如何把血渊插进他的心脏?”
“谁规定旱魃的心脏,就一定要带在身上?”她指着光屏,问道,“你仔细看他打斗时的站位,你看到了什么?”
我皱着眉道:“他好像不能离开地面很久……哦,”我恍然大悟,旱魃本来就孕育于阴气极盛之地,地以坤为卦,卦上阴上加阴,为阴中之太阴,所以这旱魃可以把阴气凝成的心脏通过大地相连。
他的心脏,在地下!
“可他的心脏究竟藏在哪里?”这片山谷如此广袤,我可没有一寸一寸去尝试的机会,干脆问清楚。
“用你的血瞳去观察刚才献祭阵法残留的痕迹,阵法中央就是!快去吧,那两个老头子快撑不住了。”说着,她就一掌将我推出去,好像迫不及待的样子,可我总觉得她像是在隐瞒什么似的。
睁开眼,我在冷如烟怀里,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整个人恐惧而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揉着我的头发。
“如烟,你扶我站起来,”我虚弱地说。
“啊,你醒了,”她破涕为笑,苍白的脸上似乎也了一分血色。
冷如烟扶我站了起来,我开启血瞳用真视之眼观察之前阵法残留的痕迹,阵法的纹路像是蛛网一样,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地上。
在那里!正是之前绑着那些人的一片柱子正中的位置,而恰好阿俏也被一掌打到那附近。
“我可以假装去扶阿俏,然后用突然发难,用血渊插在心脏上,这样就避免了吸引火力,”我暗自思忖。
“如烟,你先待在这里,我去看看阿俏的伤势,”我表面上是跟冷如烟说话,实际上却背对着旱魃,冲倒在地上的师父挤了挤眼,打了个信号。
我不敢传音,怕被旱魃截留,师父虽不知道我要干嘛,但他已经默默凝聚好了灵力,准备随时暴起,来一下狠的。
冷如烟也看到了我的眼神,她向来冰雪聪明,微微点点头便放开了我。
我踉跄着朝那片高地靠拢,内心却万分紧张,心脏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只有听到身后传来的拳拳到肉的砰砰声,我才敢继续前进的。
我刚接近那片木桩,阿俏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看我向她走去,莫名的一滴泪滑落脸角。
我见此赶紧加快步速走了上去,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快离开!”就暴起,用神念推着自己跳到那片高台,手握血渊插在地上。
如意神兵大小长短都随心而定,我大喝:“长,长,长!”剑身一直在地下土里蔓延,可竟还没戳到旱魃心脏。
那边旱魃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暴怒,吼了一声,甩开天灯和苦释,直直冲我轰来。
在地上的师父这时也暴起发难,他早已运满了灵力,一记剑指划破空间,直接从旱魃后心戳入,师父的整个手臂竟贯穿了那旱魃的身体。
旱魃身体也是一顿,用出同样暴力的一拳,也打穿了师父的身体。天灯和苦释这时也又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