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抓扯起来。两个人又怎会抵得过人家一两百的队伍,而且更多的人是你说你的,我挖我的。
游安华两人也看出事情不对劲,就悄悄走了,当然,已经顺到包里的东西肯定不会拿出来。
哪知,回来江家父子两人吃了就开始上吐下泻不止,药石无效。
蕙心洁一看,只见一团怨气盘结在两人心口,又其实普通药物能治疗的。
可是她也无法将这怨气除掉,必须解开施蛊者的怨气才行。
如此就必须去调查整件事情的始末。
这一调查不得了,发现那参与哄抢农作物的几百村民竟然全都得了这种病症,甚至有的更厉害。已经出了几条人命了。
他们各种抱怨,“不就是拔了两根葱嘛,大不了还他就是,为什么这么狠毒要人性命哟。”
蕙心洁觉得那下蛊之人也着实过份,不管怎样,几根葱又怎比得上人命贵重。
于是继续追查。看到土地主人时,无比憔悴。
听了蕙心洁的叙述,立即反驳。
“我从没有在那些作物上做手脚。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想让他们给我个说法,现在我朋友被打的住院,还没脱离危险,医药费都是我垫付,还有地里损失的几十万,谁来给我一个说法?!”
“可是再怎样你也不能对无辜的人下此毒手啊……”
“我说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怀疑我种的红薯大葱有问题,那你就拿去检验。”
双方无法谈拢,不欢而散。
蕙心洁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去报复那些村民,甚至连累无辜的人。
而那些对她抱着期望的村民和江家,看到她貌似并不能根除他们身上的怪病,甚至隐隐指向土地的承包者作怪的意思。
于是纷纷涌向承包商家里,情绪十分激动,打砸抢,要他们给钱救人。
将原本的关系弄的更僵。
第一把九十四章 各执己见
石峰看到素辛在查资料,问道:“你刚才不是已经拒绝他们,不接这个案子吗?”
素辛:“虽然并不打算接这个案子,但是既然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解事件的真相,让自己随时都有应对之力。”
第二天,蕙心洁在零零侦探社找到素辛。
蕙心洁依旧一袭长裙飘飘,只是换了个颜色,尽显玲珑身段,可是态度就没有昨天那么从容。
搭口就对素辛说道:“你知道这所有一切对不对?你知道怎么救那些人对不对?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有十多人死掉了,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冷?”
对着素辛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诘问。
素辛没想到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只一天时间就把事情摸的差不多了。
当然,对方说的没错,她是知道这一切。
可是也是在他们走后,她去查的资料才知道的。
她也知道怎么除掉盘结在那些人身上的怨气。
可是那有怎样,难道她知道怎么除去那些怨气就要帮他们除掉吗?
不过对方说已经死了十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素辛此时把昨天渝晨子的“告诫”抛开,说道:“我看你也是异能者,莫非你看不出那些只是怨气盘结,并不致命。除非让怨气变成了邪煞。”
“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也就是弄了一点农作物而已,罪不至死,他竟然让那么多人同时患病甚至死亡,这种行为太恶毒了!”
素辛眼睛微眯,“所以是你把他们患病的根由跟他们说了的?”
蕙心洁立即辩解:“我没说,而且,他们也有知道事实真相的权力……”
素辛暗道一声,好一个知道事实真相的权力,那么先前土地主人告诉他们这土地是有主人的,是别人辛苦播种的,他们为什么还要蛮横地坚持是无主之物?
素辛看着蕙心洁,不急不慢地说道:“世上事自有因果,既然作下了,不管有什么样的借口,都不可能成为不为自己行为埋单的理由。”
“他们理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他们理所应当去承受的。想来你这两天也调查了整件事情的起末,你觉得那些现在上吐下泻气息奄奄的村民可怜,你为什么没看到那个被无缘无故打在病床上现在还昏迷不醒的人的无辜和可怜?”
“可,可那是一百多条人命啊。有什么难道就不能坐下慢慢说吗?”
素辛是听人劝信一半的人,先前听渝晨子说要打好关系,所以这次蕙心洁来她强压下内心的火气,努力沟通。
可是看着对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种蛮横的聚众抢劫和事后拒不道歉赔偿甚至蛮横打人致昏迷的行为,远比那些入室抢劫的情节还要恶劣,还要严重。
如果没有一点惩罚,不仅仅是罔顾罔顾被害人的财产和人身权力,是不是也在向世人暗示:法不责众,只要你上百人的打砸抢都不会有事……
天理何在?!
而现在蕙心洁还在为那些人辩解,素辛突然有种很心累的感觉。
她先前无比向往和渴望的平台,如果都是这样的人,都信奉“人命关天”而罔顾天理,即便不能进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失望。
思及此,素辛索性放开了,说道:“坐下慢慢说?这么说来你已经和他们坐下慢慢说了?所以他们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错了吗?还是已经道歉和赔偿了?”
蕙心洁觉得这个女人肯定就是土地承包那一伙的,要不然说了这么多为什么都是帮他们说话?始终纠结在人家挖了几根红薯几根葱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