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2)

走出树林,两人才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坐回车上,石峰把自己刚才的情形说了出来。

素辛说道:“那个小陶制品的确有些古怪,刚才我也感应到上面一丝诡异的能量波动,跟先前在江家感应到的有些相似。”

“另外的人没有中招应该是因为他们不信这些也没碰过,而江星儿说不定在那里做了其他人没做的事,再加上她被黄俊破了身,有了血气,所以才招惹了那些东西。”

素辛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断定,在江家感应到的阴气和刚才乱葬岗看到的一样。

不过这次因为是光天化日之下,她看的更真切。

阴邪之外包裹了一层莹润的白光,充满了圣洁和神圣的味道。

素辛剖析出灵光闪现中的含义——神。

这个词在脑海中一冒出来,先前所有不明白的地方都豁然开朗了。

小饕的声音终于懒懒地传来:“唉,现在才想到这一层,真是有够笨的。不过还算不错,没有因为一时脑热就往前冲。”

素辛应道:“嗯,的确还需要多多学习和历练才行呢。”

小饕本以为可以激起对方的好胜之心,可是人家竟然真把这句话当作箴言了,于是也收敛起先前的戏谑,郑重说道:“其实神之于鬼物妖精的区别就在于信仰念力,而真神和邪神之分在于他们元能本质。所谓信仰念力就是人们对其的信仰崇拜,即便是普通的鬼物,若是吸收了烧的香蜡纸钱的气息,也会被理解成一种供奉,在它们鬼气外面形成一种念力加持。”

“所以这种陶像最是邪门儿,特别是在乱葬岗,上面附了阴气凝聚不散,恰好再有人去敬拜,那就会诞生出邪神。你现在的能量还不足以打散这层念力。”

素辛连忙追问:“那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毁掉它的真身。”

“真身?你说的是那种小陶制品?”

回去后,素辛就开始制作更多的灵符,甚至连自己身上也画了不少。

因为,如果自己伤不了那个有念力加持的鬼物,那么自己就必须承受对方的打击,才能找到对方的真身并毁掉。

一个星期过去,江家仍旧没传来消息,石峰坐在椅子上叹道:“这几天真是白折腾了……”

素辛把办公室里的琐碎做完就安静地坐自己位置上看书,嘴里轻轻念着,好像是在背电码。

石峰很想说这些东西,一辈子都难得用上一次。

这时墨离揣着裤兜走了进来,从素辛身上扫过,落到百无聊赖的石峰身上,说道:“我这里有个大案子,有没有兴趣啊?”

石峰眼睛一亮,不过想到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冲着素素来的,压下内心的急切,随口应道:“大案子?有多大啊,是不是你自己搞不定想求我们啊?我话可说在前头……”

墨离笑道:“是,我知道,亲兄弟明算账。这次我纯粹只是给你们牵个线而已,如果你想给我点中介费也是可以的。”

“说吧,什么案子?”

墨离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文件夹,丢到石峰办公桌上。

石峰翻开一看,神情有些错愕,抬头看向墨离,后者依旧平淡地带着笑意,就好像对方的反应完全和他预料一样。

墨离解释道:“其实我本来不想接这个案子的,不过我好像听说你们最近遇到一桩,貌似跟这个有些联系,所以就暂时应了下来。”

听对方这么一说,石峰就更加肯定了。

难怪觉得黄育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他不就是江星儿的男朋友的父亲么,那个某私矿老板。

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有人送黄育一尊神像,说可以让他在“那方面”重展雄风。

对于一个年逾不惑,却又家财万贯的男人而言,人生剩下的最大乐趣莫过于床第享乐。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即便用那些各种“壮”的药物也无法持久,最郁闷的是有些即便可以持久一点,可对于自己而言完全就索然无味啊。而且事后还各种疲惫和透支。

所以有人送来一尊神像,说每天只要敬奉三炷香,就能让他威猛持久!

第一百五十五章 道德“绑架”

黄育当天就供奉了三炷香,那天晚上他发现自己身上果真如有神力,将那个情妇搞的下不了床。

而自己不仅享受了极致的快活,貌似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于是他一天三炷香,风雨无辍地供奉那尊神像。

可是就在前不久,他发现自己不仅看见女人兴奋,就算是看见个雌的都要扑上去,连家里养的宠物都不放过。

一开始还能用理智去控制,可是到后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有几次在路上在公园里,他差点没被人打死……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于是就检查,发现他的身体很正常。

于是去咨询心理医生,那些医生问了一通,然后说了可能是什么“性幻想”“不能疏解”让他要“放松自我”,心道,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还差点被当成强奸犯,要是真放飞自我那还得了。

于是经人介绍,说有个非常厉害的心理医生,于是就找到墨离这儿来。

墨离本不想接这个案子,可是一看名字,貌似跟前两天那两人跑了很多路的案子有关,于是就暂时接下。

石峰扫了一眼就把文件夹丢给素辛。

素辛一看,就明白这肯定跟那个神像有关。

想来当事人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是可惜仍旧贪恋其给自己带来的“金枪不到之身”,所以还心存侥幸。

素辛想到先前查关于江星儿的案子时,顺便把她男朋友黄俊也查了一下。

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耍了很多朋友,都是弄到手玩厌了就弃了。也不知道江星儿那么温驯内向的女孩子怎么招惹到这样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