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以宠为名 淡樱 2362 字 25天前

唐眠瞥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了句:“吃过午饭了吗?”语气平静得仿佛今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江意拎着两个食盒,说:“吃过了,刚刚经过一家杭州菜馆,给你打包了两个爱吃的菜。”

她眉眼间总算有了笑意,轻轻地“嗯”了声。

夜里两个人在床上缠绵,大汗淋漓过后,唐眠有意无意地来一句:“意,我现在只想让爸爸安心上路。”江意抱她去洗澡,每次事后她都特别依赖他,圈着他的脖子,像是一只树熊。温水滑过皮肤,带来浓浓的睡意,她点着头,任由江意折腾。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江意在说:“他也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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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没几天,工作室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正是前几天令老板不太高兴的秦展图。唐眠面色依旧难看,秦展图仿若未见,提着两袋沉重的食物,说:“我听阿意说你喜欢喝宏状元的粥,我正好路过,给你们工作室带了点过来。”

说是带了点,实际上拿出来的时候,几乎把人家宏状元有的吃食都买来了。

工作了一整个上午,大家都饿了,几个小姑娘眼睛都亮了亮,眼巴巴地看着唐眠。

唐眠冷着脸,说:“我不饿,也不喜欢,”然后看了江意一眼,眼神倒是有点不善了。江意笑着说:“谁饿了先吃吧。”说着,跟唐眠一起进了办公室。

秦展图杵在原地,有点尴尬。

办公室里,唐眠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旁,听到身后的静默,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什么都不想听,你不要开口。”江意也不开口,默默地上前,从背后拥住她,微微侧首,亲吻她的耳朵。

她扭过头来,恼了。

江意顺势倾前,咬住她的唇,舌尖滑入,扫荡她的口腔。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对于她的敏感点,他再清楚不过,一个亲吻害得她双腿发软,眼睛漫上水汽。

她瞪着他。

他解开衬衫的袖扣,露出一截手腕,“给你。”

她也不客气,张嘴就咬,咬了五六个牙印后,才说:“就知道用这招。”

他轻笑:“管用,不是吗?”他揽她入怀,手心摩挲着她的腰间,低声说:“要对付秦鸿天,我们这条船上的人始终太少。你不用接受,可以慢慢来,我不勉强你。”

☆、第72章 chapter20(4)

从秦展图送粥的那一日开始,工作室里每天都能见到秦展图的身影,可以称为秦大爷送东西之日常。工作室的员工也渐渐跟秦展图熟起来,对于每天手里都有吃的人,基本上很难抗拒,秦展图也被工作室里的小姑娘戏称为秦大爷。

员工们暗地里八卦老板和小老板还有秦大爷的关系,她们真没见过公公讨好媳妇的,总觉得里面肯定有隐情,脑洞开得大了,收不回来,每次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都讨论得热火朝天,偶尔跟秦大爷一起吃饭,他听着她们讨论,不点头也不否认。

北京遍地美食,秦大爷送了又送,有时候送早餐,有时候送下午茶,还有偶尔送晚餐,尽管老板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可是大概是时间久了,最近老板已经习以为常了,见到秦大爷的时候也不再摆脸色,不过仍旧没吃秦大爷带来的食物。

忽然有一天,秦大爷照旧带吃的上来时,史无前例地喊了大老板一声,然后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我知道证人。”

办公室的门一关,大老板小老板秦大爷都在里头,嘀嘀咕咕的,谁也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而此时此刻,办公室里,唐眠直截了当地问:“证人是谁?”

秦展图看着与自己相似的眉眼,心里悔恨着呢,怎么当初见到唐眠的时候就没这个直觉呢!

他定定神,说道:“大哥身边一直有个心腹,他跟了他很多年,当年的事情他肯定有份参与的。如果能让他站到我们这边,比你们现在不停地找中娱的茬要容易得多。”

说到“我们”二字,秦大爷又看了女儿一眼。

大概是因为血缘关系,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女儿漂亮。

唐眠问:“是谁?”

秦展图说:“周樊兴。”

江意一愣,说:“周明安的父亲?”

秦展图点头。

唐眠陷入沉思,半晌,她说道:“周樊兴是秦鸿天的心腹,他不可能来帮我们的,而且如果当年的事情他有份参与的话,帮我们就是等于害他自己。”

江意却说:“不一定,秦鸿天一直在找你,周樊兴肯定是知道的。秦辉能够一眼认出你,周樊兴一样可以。可是他在你读大学的时候认出你来了,却没有告诉秦鸿天,说明他有恻隐之心。”

唐眠顿时愣了下,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你怎么知道他当时没有告诉秦鸿天?”

江意说:“如果他告诉秦鸿天了,你就没有进ns的机会,更没有让秦辉先一步发现的机会,所以……或许我们可以赌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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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展图想陪着去,不过唐眠坚决不要,最后只好作罢。秦展图对江意眨眨眼,江意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地点了下头。两人担心约不出周樊兴,先悄悄打听了周明安的行程,得知周明安今天在秦皇岛唐眠才给周樊兴发了条信息——周叔,我需要跟你谈一谈,有关周明安的事情。

过了很久,唐眠才收到周樊兴的回复,信息很简短,只有时间和地点。

两人看到地点,都不由微怔。

唐眠问:“约在白瀑寺是几个意思?”北京城寺庙不少,还有几个寺庙是国家的4a级景点,而白瀑寺位于北京西部山区,从工作室开车过去起码也要一个半小时。

江意沉吟片刻,说道:“地方远,人烟少,应该是不想让人见到我们跟他见面。”

两人不再多说,江意取车开往白瀑寺,幸好不是高峰时间段,路上只堵了十来分钟,到达白瀑寺的时候刚好下午四点。白瀑寺庄严而肃穆,这个时间点并没有多少香客,唐眠很快就找着了周樊兴。

周樊兴跪在蒲团上,手指染上了香火的红,显然刚刚上完香。

唐眠跪在周樊兴身边,双手合十。

周樊兴淡淡地说:“有话直接说,要谈什么?”

“二十年前在澳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开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