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2)

他与爱同罪 北倾 1797 字 27天前

天刚亮,所有事情便已水落石出。

梭温借船员身份的伪装走私毒品将近两年,一年前因毒品需求量增大,他拉了吞钦伙同作案,直到今天事情才败露。

而此次走私的毒品量是这两年来最多的一次,吞钦负责带货并不知道和梭温联系的买方是谁,只听梭温提起过:“他说这次多了一位买方,要的毒品分量很大,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梭温很谨慎,先收了买方一笔定金。”

再问别的,吞钦一概不知。

因走私是船员的个人行为,其余人员既没有参与,也不知情,并不需要担负法律责任。

陈蔚作为船长,有失察之责。

燕绥作为船东,监督不力。

警方逮捕梭温和吞钦继续审问,燕朝号由警方协同归港停靠,其余船员以及燕绥等人短期内都不许离开南辰市,以配合警方调查。

直到午时,一切尘埃落定。

梭温和吞钦被海警带走,燕朝号继续返航。

——

老翁回军舰后,没敢直接问傅征,和路黄昏打听:“我刚在船上见到的那位燕总,是不是就你们打赌的那位傅队的女朋友?”

郎其琛落后一步,因没和燕绥说上话,闷闷不乐。闻言,哼了声:“不是,迟早会分手的。”

老翁:“……”

路黄昏:“……”

老翁奇怪:“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路黄昏压低声音,小声道:“我们傅队的女朋友是他亲姑。”

老翁恍然大悟,回头看着郎其琛,笑着问:“不怕你队长听了收拾你啊?索马里那会,他可就惦记上了。”这万年老光棍开一次窍,还得逞了,不得心肝宝贝着!

郎其琛负气地哼了声,抬腿就走。

路黄昏解释:“傅队和燕总结婚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带怕的……我们都习惯了。”

老翁:“……哦。”话落,他又问:“今儿凌晨咋回事啊,你给我说说呗。”

军舰在海上一飘就是数月,日子周而复始。想当初老翁清心寡欲,捧着本《哲学》横看竖看能看一年,如今不行了。哪有八卦往哪凑,有点新鲜事都不愿意错耳。

路黄昏笑笑:“别问我啊,我知道的不多,你去问老大。谁的人你问谁嘛!”

老翁被踢了皮球,狠狠一拍路黄昏的后脑勺,一路嘀咕着真去找傅征了。

——

当事人敞亮多了。

傅征:“她自个儿举报船员走私,请求协助。我上船抓了人,海警接手处理后续,完了。”

老翁有些懵:“完了?”

傅征微眯着看他,好脾气地问:“你还想听什么?”

“我记得索马里那会你就惦记上人家了,大半年了居然真给你追上了。”

傅征荣辱不惊地嗯了声:“我队里那小子,新进来的,有印象不?”

“有!”特别有。

那小子横起来连你也不怵!

傅征点头:“军舰归港头一晚,他喝醉了冲我叫姑父。就这么巧,把人带到我跟前了。”

老翁双眼放光:“这么有缘!”

傅征勾唇,“还有更有缘的。”

毫无防备的老翁顿时上钩:“说来听听。”

傅征伸手:“烟。”

这世上果然没有白听的故事。

老翁抠抠嗖嗖地从烟盒里敲出一根递给他。

傅征没接:“你打发叫花子呢?”

老翁面露难色:“这盒烟我刚赢来,还没捂热呢……”

闻言,傅征掉头就走。

“别别别,”老翁连忙叫住他,把整包烟塞进他手里:“你继续说。”

傅征掂了掂烟盒,说:“没索马里那回事,这趟回来也差不多该认识了。跟海打交道,总有一天会在船上认识。”

老翁觉得自己那盒烟给得有点亏:“你这句就是废话。你们两再晚几年认识,没准各自都有归宿了……还总有一天呢!”

他嫌弃得翻了个白眼,问:“是不是心情不好,你平常心情好的时候可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这些。”

傅征从烟盒里抽了根烟递给他,自己也咬了根,没否认:“我在这见到她,我心情能好?”

老翁深有同感,斜眼睨他:“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一句话都没跟她说?”